「嗚嗚嗚,當然不會,白溧他最壞了,我僅剩的十萬塊錢全都轉給他了他才給我的房卡呢。」
「十萬,哈……才區區十萬。」
司柏齊的心往下沉去,不知道是該嘲諷自己有眼無珠還是該嘲諷白溧不識貨把他賣得那麼便宜。
掛斷了電話他又看向衛松。
「衛總,現在該你坦白從寬了。」
衛松聽著剛才司柏齊打電話,心裡也猜測應該是白溧惹禍了,有個擋槍的,那他自然是巴不得什麼都推到白溧的身上。
「我說我說,這照片的事情是白溧那小子主動提的。
前段時間他突然告訴我說我交給他的任務完不成了,說司總你和他提離婚了,我說那剩下的五十萬就不會給他了,也會撤銷之後對他母親的一切治療援助,他就說他手上有你出軌的證據。」
衛松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司柏齊的表情,發現司柏齊那張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這才又繼續道:
「他最開始給我看的照片就是摟抱的照片,但是給我保證很快就會有實錘的照片。
後來在昨晚上,他把手機交給我了,我選了一些列印出來,就過來找……找司先生了。」
我想用相片記錄下我們重要的時刻……
白溧的話猶在耳邊,司柏齊卻在這時候才終於明白了以前給白溧換手機的時候,他所說的這個手機里有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了。
那是刺向他的劍,卻在司柏齊的親眼見證下被打磨得越發的鋒利。
「哈……哈哈哈哈……」
那柄劍如今正中目標,深深地刺進了司柏齊的心臟。
看不見血,卻痛徹心扉。
「江回。」
江回站在一邊已經將整件事情的脈絡全都弄清楚了,可是他更因白溧的大膽而毛骨悚然。
他竟然男扮女裝在自己面前進進出出那麼多次。
「司……司總?」
「昨晚上你們站在餐桌旁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簽好離婚協議的當天,衛……白先生就同我約好了在周末的壽宴上拿新身份和護照。」
所以為什麼在公司白溧總是戴口罩,所以為什麼他要給江回打招呼讓他照顧好白溧白溧不肯。
原來他的身邊一直就有一個知道白溧真實身份的人,但是卻還是因為他的縱容,讓白溧能在他身邊遊刃有餘。
「呵,所以他之所以會來壽宴,是為了拿護照。小野貓可真是演技卓群啊,把我們所有人都騙的團團轉。」
江回不知道司柏齊這話是在問他還是在問自己,卻都不敢點下這個頭。
「去,把放在爺爺茶室裡面的那個紅盒子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