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誤會,我只是在幫白溧注射抑制劑,你進來就打人。」
剛才一張臭嘴的人裝模作樣的開始洗白自己,司柏齊沒心思去猜測他的想法,也沒什麼耐心聽他廢話,抬起腿就又是一腳踹了下去。
「啊!!!」
「住手!!!」
何然第一次慘叫出聲,卻依然沒有掩蓋住白溧虛弱地發出的聲音。
「白溧?」
再次抬起的腳被放下,司柏齊收斂起渾身的寒意轉過身去,連說話的語氣都不由自主的放軟了好幾分:
「有沒有哪裡不舒……」
「莫名其妙的就動手打人司柏齊你是有病吧?」
他關心的話語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白溧憤怒的質問聲打斷。
「滾開!!」
被強行喚醒的白溧聽到了剛才兩人的對話,他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卻還是軟手軟腳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往何然的身邊挪。
「你讓我滾?」
司柏齊鉗住白溧的雙手,將白溧的小半個身體拽向自己,怒氣沖沖地問道:
「你知不知道他對你下藥你昏過去了?要不是我來了,你已經被何然強暴了?」
白溧也怒了:「他沒有對我下藥,我睡過去是因為抑制劑的原因。」
「抑制劑?什麼抑制劑會讓人昏睡過去?」
「這是何然導師研製出來的抑制劑,你當然不知道。總之他沒有對我下藥,但是你卻真的動手打人了,難道你不該道歉並且作出賠償嗎?」
「哈……」
司柏齊再一次覺得自己在面對白溧的時候,就像是堅硬的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力。
「白溧,就算是你硬要說抑制劑帶有安眠藥的作用,我現在無法證實,我認了,可是,我親眼看見他脫了你的褲子想要強暴你難道這是我眼瞎嗎?」
白溧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看向何然:
「司柏齊說的是真的嗎?」
司柏齊的信息素終於收起來了,何然胡亂地抹了一把臉將嘴角的血塗抹得看起來更加的慘不忍睹,卻沒有從地上起來。
「我沒有小溧,我就是看你褲子帶子鬆了,幫忙繫上。司柏齊他就是知道我喜歡你,所以隨便找個理由挑撥我們,我怎麼可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你要相信我!!」
「你還敢說謊?是不死不甘心是吧?」
睜眼說瞎話,司柏齊算是見識了,他放開了白溧,提起大長腿就又要去踢何然。
「小溧救我!!」
白溧連忙反手拉住司柏齊:「住手!別打了!!」
司柏齊扭過頭來,張大眼睛瞪著他:「所以你相信他,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