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過頭走到了大廳裡面,這時候時間還早,客人都還沒開始進場。
他沖兩個保鏢招了招手,一直都被白溧當空氣的兩人有些驚訝,連忙快步地走了過去。
「白先生,有什麼吩咐?」
白溧仰著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們問道:
「兩位大哥,你們工作期間產生的費用司柏齊都會給你們報銷的吧?」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如實點了點頭:
「是的白先生,司總拿了一張卡給我們,說您需要什麼都儘量滿足。」
「那你們……」
白溧拍了拍手下的沙發靠背,這是他們酒吧里最大的一個卡座,笑得格外的狡黠:
「就在這坐著,今天我要豪氣一回,請個客!」
兩個保鏢不明所以地被白溧安排著坐下,很快就有看起來就非常名貴的酒被白溧端了上來。
「白先生,我們待會兒還要開車呢,不能喝酒。」
「開車有代駕,我現在的要求就是今晚你們玩兒開心了,還是說你們要違背司柏齊的命令,不滿足我的要求?」
「不不不,我們喝,我們喝。」
「這就對了,你們先喝著,等著我給你們吆喝點人來更熱鬧啊。」
白溧穿著小裙子跑回到了吧檯處,今天剛好阿雲也來得早,看到白溧回來,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喲,這是誰呀?這不是我們夜遇酒吧的台柱子小白嗎?你不是榜上司總了嗎?這麼這才一年,就被甩了?」
白溧在國外這一年他幾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分化這件事情上,好長時間都沒去理過發了,之前的短髮早已經長長,柔軟的髮絲已經快擦到脖頸了,不用戴假髮,這過長的頭髮都將他的臉修飾成了柔和的樣子。
聽到阿雲說這句,抬手輕輕撩起臉側的髮絲別在耳朵後面,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
「是啊,司總這就被甩了,可是就算我甩了他,他還死纏爛打地纏著我,你說煩不煩啊?」
「噗……哈哈哈哈……」
阿雲捂著肚子笑出了聲:
「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戳你痛處,白溧你就繼續打腫臉充胖子吧,免得待會兒你被氣哭了上不了台,都被甩了又掙不到錢那可就慘了。」
阿雲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痕,又繼續道:
「哦對了,你這麼長時間沒跳舞,還行不行啊?實在不行,待會兒還是別上台丟人了啊。」
阿雲在說話的時候,白溧已經和調酒師要了一張空白的廣告貼紙在上面寫寫寫畫畫。
等阿雲說完的時候,白溧已經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