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喝不喝!」
他甩開了朋友的手又回到了後台。
白溧完全沒去看阿雲,他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
「兩千萬?你這麼有錢嗎?」
「當然,你如果讓我高興了,我還能給你更多。」
「我不信,除非你先給錢。」
白溧只要一喝了酒就像是被順了毛的貓一樣,思考變慢了,說話也變慢了。
「小白你忘記了你們酒吧的規定是先跳舞,客人滿意了才能拿到錢的嗎?」
司柏齊這話是真的,還不等白溧做出反應,他又開口道:「不過既然是我點的舞,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跳舞,我們到卡座里去吧。」
剛才舒緩的中場音樂聲結束了,司柏齊也從高腳凳上走了下來。
他直接摟著白溧勁瘦的腰身,輕而易舉地就帶著他往卡座那邊走去。
「啊?可是這邊不是有客人嗎?」
白溧的腦子像是跳過了好幾個階段,現在就思索起了這麼個小問題來,司柏齊大手一揮,兩名保鏢十分配合地就離開了。
那兩個司柏齊派來的人就這麼走了?
司柏齊不來就算了,保鏢也走了是什麼意思?是只要自己不跑幹什麼他都不會了嗎?
腦子暈乎乎的,他卻又總能精準的抓住司柏齊對自己不好的點。
「坐下!」
剛還是他被司柏齊摟著的,這會兒變成了他主動攀著司柏齊的脖頸將人拉下來坐在了卡座的沙發上。
「跳完給就跳完給,你坐好了,我要開跳了。」
舞台上次的氛圍組開始了新的一支舞蹈,白溧也扭動著腰肢如同一條蛇一般,纏在了司柏齊的身上。
司柏齊任由他把自己的帽子取了下來,內場燈光昏暗,這又是在背光的角落裡,根本就看不清楚他額頭上的紅色斑塊,更別說他的臉。
白溧大開著雙腿隨著樂聲起起伏伏,兩片沾染著酒氣的唇瓣也隔著一層口罩和司柏齊的唇瓣好幾次碰撞到了一起。
他知道白溧的裙擺下是一條怎樣可愛的內褲,那是他選的圖案款式,可惜今晚它就要壞掉了。
一首舞曲過半,白溧扭動著腰身換了個方向,他背對著司柏齊搖起了屁股,裙擺蕩漾起的蕾絲花邊像是一朵花正在怒放,挺巧的臀尖卻若有似無地曾在alpha的身上,挑逗著司柏齊本來就已經緊繃的神經。
「嘖。」
他咂了咂嘴,手下不自覺地用力掐住白溧腰側的,那是白溧身體最敏感了部位之一,這樣一掐,他就發出了如同貓兒一樣嚶嚀的聲音。
「唔……」
也是頂級alpha的五感益於常人,司柏齊才能在曖昧的舞曲中將這聲音聽進耳朵里。
嬌俏的omega半邊身子都酥麻了,柔軟的臀肉這下直接壓在了司柏齊的身上。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