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你們不用跟他跟得那麼緊了,他去酒吧工作,你們只需要在門口守著就可以了。」
「是,司總。」
之前用完的沐浴露已經被補上了,看來在他出門的時間已經有保姆阿姨進來收拾過了。
司柏齊卻仍然沒有回來,沒有電話,甚至連一條消息也沒有。
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白溧低聲啜泣的聲音,他討厭這樣軟弱的思念司柏齊自己,更討厭愚蠢的走到這一步的自己。
酒吧的工作是他要去的,即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還是只能繼續。
「今晚你們還是坐在酒吧里休息吧。」
今天他們又提前來,這時候酒吧里的人已經不少,可是他還是不自覺的有些緊張。
只希望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保鏢大哥沒有聽出什麼不同的情緒來。
「不用了白先生,司總說了,讓我們給您絕對的自由,我們就在門口等您下班就行了。」
「什麼?他說的?」
當聽到保鏢的話時,他無法再掩飾自己與其中的不可置信。
「所以他給你們打電話也沒有給我打電話?說給我絕對的自由?那你徹底的別管我放我走啊?」
「這不行。」
「那說個屁的絕對的自由啊?」
「不好意思,白先生,如果您有什麼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向司總反饋。」
我連他人都找不到我怎麼反饋?
和保鏢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憤怒的似乎永遠都只有他,算了算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扭頭進了酒吧,今晚他就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氛圍組小員工,只是架不住每一次門口有人進來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的看一眼,在確定不是昨天那個人來了之後又不自覺地鬆一口氣。
本來以前也沒有在酒吧見過那個人,也許就是個新客人罷了,也許昨天的一切也只是臨時起歹意。
白溧這麼安慰著自己,懷著忐忑的心情熬過了昨天那個男人來的時間之後,他懸在嗓子眼的心,才稍微放進了肚子裡。
「應該不會再來了,再怎麼樣他也沒那麼大膽吧?」
白溧今天出門沒有再穿裙子了,可是在酒吧裡面跳舞也不可能穿著牛仔褲跳舞呀,於是把用來當做工作服的裙子帶到了酒吧里來換,這會兒他的最後一場舞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回更衣室去,重新換上了自己的牛仔褲。
仿佛這樣做完,又更能讓他安心一點,也是在他換回了自己的長褲後,這才今晚第一次走進了進了衛生間。
變故來得很突然,就跟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切一樣讓白溧猝不及防。
站在洗漱台邊洗手的白溧只感覺眼角餘光偏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重生後附上來的高大男人壓在了洗漱台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