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專門的護工推著病床,司建文扶著柳如走在後面,陸陽拉了司柏齊一把走在了最後。
「今天怎麼回事兒啊?」
司柏齊把事情簡單地給陸陽說了一遍,陸陽驚詫不已:
「也是我疏忽大意了,忘記了司爺爺定期要來我們醫院。那司叔叔和柳阿姨也知道小白在我們醫院了?」
「知道,我已經和我媽談過了,我對信息素過敏的事情她們竟然早就知道了。」
「什麼!!」
「小聲點在,這裡是醫院。」
司氏夫婦已經進了病房,陸陽攔著司柏齊在門口壓低了聲音發誓詛咒:
「兄弟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我出賣你的。」
司柏齊有時候真的覺得陸陽的腦子有問題。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
「那現在叔叔阿姨對小白是個什麼態度?要不要我幫忙,說小白其實和我在一起了?」
司柏齊冷笑了一聲:「還賊心不死呢。」
「主要是小白長得越來越漂亮了,看得我心痒痒的。」
「別癢了,我和他已經復婚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剛才你跟著爺爺進手術室的時候。」
「操!」
「對了,記住在爺爺面前別說漏嘴了,我和小白沒有離婚,都是他生我的氣說的氣話,記住了嗎?」
「記不住,別想我記住。」
「行了,你去看看小白,我進去陪爺爺去了。」
司柏齊正要丟下內心風起雲湧的陸陽轉身進病房,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摸出來一看,是白溧打來的。他有些意外,卻還是立刻接通了電話:
「怎麼了?」
司柏齊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問一個合同的情況似的,白溧卻不允許他這麼平靜,軟著嗓子柔柔糯糯地說道:
「老公,我好睏呀,可以回來陪我睡覺嗎?」
「!!」
司柏齊原本瀟灑地靠著牆的身體在平地上一個釀蹌,他慌忙地站直了身體,將手機拿離了耳邊點開了來電人的號碼,確定了這確實是白溧的電話號碼,這才又把手機拿回到了耳邊。
「老公?老公你在聽嗎?你那邊信號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