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齊叫公關部的人暫時不需要動,只關注著網上的情況就好。
在出電梯的時候,白溧側過臉來看了司柏齊好幾眼。
「怎麼了?」
白溧伸手點了點自己的額頭,低聲說:
「老公,你的額頭好像腫起來了啊?」
司柏齊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白溧自己的額頭,果不其然,原本平滑的肌膚上腫起了輕微的弧度。
「這可真是麻煩了。」
司柏齊的各種表情白溧都見過,可是看著他現在頂著一個包有些無語的樣子,白溧的心裡爽得只想大笑出聲。再看一眼。
實在忍不住了,白溧抬手握拳抵住唇角轉過臉去佯裝咳嗽直接笑出了聲:
「噗……咳咳咳。」
總裁辦公室這一層樓除了江特助經常上來,幾乎就是司柏齊專用,實在是有些空曠。
白溧清脆的假咳聲似乎在這空間裡迴蕩,回聲落在司柏齊的耳里如林間山泉叮咚,意外的十分悅耳。
仿佛自己養的寵物偷偷早已經暴露了,卻還在沾沾自喜,可愛得緊。
司柏齊摟在對方腰上的手順著白溧的脊骨一路滑到了後脖頸處,不著痕跡的撥了撥他戳在肌膚上的碎發。
白溧縮了縮脖子,又連忙裝出一副心疼的模樣委屈巴巴道:
「對不起老公,我真的沒想到會讓你傷得這麼厲害,你真的確定不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傷是真不重,但是就是這形象不太好。今天見一個重要客戶,這人不但是父親的大學同學,這次需要向我們購買的東西數額也較大,如果待會兒這腫得越來越明顯的話,只能讓江回出面接待了。」
白溧眼睛一亮:「你不能去,我可以代表你去啊!」
「你去?」
司柏齊有些驚訝。
「對呀,既然是爸爸的大學同學,那也是你的長輩,你不能出面,我作為你的老婆當然是你最好的代表呀。」
璀璨的星河像是全都落進了白溧的眼睛裡,司柏齊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白溧的心思,所以高調的到來只是開始,他仍然是要繼續找樂子的?
不過對於他自稱是他『老婆』這句話,司柏齊聽起來是十分享受的。
他很好奇,白溧是怎麼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好聽的話說得這麼順溜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