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等司老爺回答,白溧摸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司柏齊的電話……
柳如司建文把司柏齊送回房了之後兩人忙前忙後的給他測了體溫,又給他把水和藥放床頭這又離開。
本來柳如是想要留下照顧兒子的,可是她最近也快要到發情期了,剛才受到衛涵的信息素刺激,這會兒身上也開始難受了起來,只任由自己的老公把她帶走。
寬敞的臥室里,司柏齊一個人靠著古香古色的床頭坐著,腦子裡的思緒亂成了一團。
陸陽說得不錯,他的過敏藥並沒有失效,可是這麼多天他都有在按時吃,今天因為家宴的原因他更是加重了劑量更不可能會出問題啊?
而且如果藥有問題的話,這麼多天他和別人接觸的時候那怎麼沒發現?
想到這裡,司柏齊終於發現不對了。
這幾天他都沒和別人接觸過!!!
因為這幾白溧完全包辦他一切需要和人打交道的正常交際!!
今晚的這場鬧劇幾乎要和一年前他離開的最一夜完全重合在一起。
他滿心歡喜地想著那個首飾盒終於去到白溧的身邊了,而白溧卻耗心力地想要把他和另外一個omega上床。
這麼多天的乖巧從果然都是虛偽的表現,白溧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計劃著如何報復他的強求。
司老爺子的視頻通話申請就是在這時候打過來的,他可以料想到白溧一定就站在自己爺爺的身邊,等著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出軌的醜態。
他憤怒地按下了拒絕。
手機不多時又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是白溧打來的。
刺耳的鈴聲迴蕩在耳邊,他卻像是聽到了白溧勝利的笑聲,帶著嘲諷,格外刺耳。
如果不是現在他身上紅斑遍布,他一定立刻把白溧關起來好好的教訓一頓。
鈴聲還在繼續,看來今晚上他不說點什麼,是消停不了了。
司柏齊終於接起了電話: 「餵。」
那沙啞的聲音就像是撕裂的紗布,已經沒有了他們兩人分開時的清朗,白溧的心臟感到一種莫名的刺痛。
「司柏齊,你在哪兒。」
他努力讓自己克制住聲音的顫抖,卻又依然委屈電話那邊的人卻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柔、嗓音依舊不帶任何的情緒。
「我突然有點事,你先乖乖在老宅,我過幾天來接你。」
「哦?有事?什麼事需要幾天時間去處理?」
白溧的咄咄逼人,讓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等到司柏齊再開口的時候,白溧幾乎要聽不出這樣冰冷的語氣是司柏齊的聲音。
「處理什麼事情難道你不清楚嗎?」
『轟隆』一聲巨響,所有剛才的所見都比不上司柏齊這句反問帶來的打擊大。
白溧只覺得自己的世界一道炸雷之後,下起瓢潑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