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想要說什麼已經忘了,只知道咧開嘴笑。
「那當然,我可是從小學開始就能夠獨立做飯了。」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似乎提起了不該提起的往事,司柏齊夾菜的動作一滯,隨後夾起一塊兒雞腿放進白溧的碗裡。
「寶貝你這麼早就開始為了我鍛鍊廚藝,我真是太有福氣了,辛苦了,來,吃個雞腿。」
白溧看著他的動作就知道他的心思,他也不點明,拿起雞腿就啃了起來。
「知道是你的福氣就快吃,吃完了我還要吃你的甜點呢。」
白溧控制了晚餐的量,除了還剩下些雞湯外,其他的菜全都被司柏齊吃得乾乾淨淨。
飯後司柏齊不讓白溧動,他起身把用過的碗筷全都放進了洗碗機裡面,再回到餐桌前的時候,手上已經端著兩杯酒了。
白溧有些驚喜地支起身子接過酒杯:「你這大騙子,剛才還說不給我喝。」
「你今天早上沒吃飯,中午我看你也吃得少,要是再光喝酒吃不下飯那可不行。」
那種像是空氣一般能夠蔓延到身體每一個角落的被撐滿的感覺又一點點地溢了出來,白溧很喜歡這樣的感覺,說話也帶上了些恃寵而驕。
「那你現在啃給我喝了?不怕我喝多了待會兒吃不下你做的甜點?」
司柏齊再次在白溧的身邊坐下,卻又並不是老老實實的坐下。
他單手搭在椅背上,面對著白溧,透明的玻璃杯碰上了白溧手中的酒杯,碰撞出清脆的聲音襯托出他的聲音越發的低沉沙啞了。
「沒事,你肯定吃得下的。」
一杯酒下肚,白溧的腦子開始發暈,再看司柏齊的雙眸里更像是流轉著炫目的光。
「老公,你好帥啊。」
司柏齊垂眸輕笑了一下:
「寶貝還要喝酒嗎?」
這一次司柏齊的聲音像是從頭頂上落下來的,那麼近,輕而易舉地鑽進他的耳朵里,白溧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司柏齊摟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要喝,還要你餵我。」
「好,老公餵你。」
玻璃杯口壓在泛著水漬的唇瓣上,司柏齊仰起頭,高聳的喉結滾了滾,一口酒一半下肚,一半還在嘴裡。
他放下酒杯,雙手扣著白溧的下頜,迫使他仰著頭靠向自己,唇貼著唇,將剩下的一般酒渡了過去。
粗糲的舌頭盡職盡責地將最後一點酒推了過去,剛準備退出來,懷裡的人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後脖頸,主動伸出舌頭來追逐著他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莫吉托的酒香洶湧地傾斜了出來,撒嬌一般纏著司柏齊想要他的信息素。
司柏齊不為所動,白溧張嘴咬在他的唇瓣上,在司柏齊微微張嘴的時候推著司柏齊的舌頭進入了alpha的口腔,瘋狂地汲取著司柏齊體內的醇厚黑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