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道歉還是在炫耀了。
「丁鈴鈴,這就是你的態度?」
白溧擔心母親生氣,但是白淑慧比她想的還要鎮定。
「那不然白女士你還想怎麼樣?」
「直說了吧,我要你和衛松跪下來向我和我兒子白溧道歉,承認你們當初一個出軌一個勾人人夫。」
「下跪?白淑慧你怕是在做夢吧?」
「我做不做夢你不用管,你只管知道,要是你們今天不跪下道歉,那你們兒子就等著蹲大牢吧。」
白溧都愣住了,他沒想到他媽竟然這麼強勢,他覺得自己之前完全是白擔心了。
「你……」
「別別別!淑慧,你別生氣,鈴鈴,你也別吵。」
衛松一臉為難,他確實現在是生出了些修復和白淑慧關係的想法,但是下跪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一個高高在上慣了的alpha來說那怎麼能行?
「淑慧啊,就一定要這樣嗎?這孩子受當爹的一跪,這不太好吧?」
「你別往自己腦袋上扣帽子了,現在我兒子叫爹的只有小司的父親!」
「你這……你可真是……」
「所以說,跪不跪吧,就一句話。」
白淑慧說著這句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仿佛只要兩人拒絕,她就立馬離開。
白溧心情愉悅地也跟著站起了身。
「那我準備好給司柏齊打電話,畢竟衛涵能早點進大牢也好早點改造成功呢。」
衛松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幾根,讓他成熟穩重的紳士模樣變得有幾分凌亂。
丁玲玲緊咬著後牙槽的輪廓在她那本就被整得有些奇異的臉上顯露出明顯的痕跡來,然而都這時候了,她的目光還不時的望向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仿佛那個手機能夠替她回答這個問題一般。
剛才那種莫名心慌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白溧看著自己手中翻出來的司柏齊的電話號碼頁面,有一種詭異的衝動促使著他按下那個撥打鍵,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時候丁鈴鈴的目光竟然落在了他的手上,就在他即將要轉動手指的時候,丁鈴鈴突然大喊一聲。
「我跪!犯過的錯就該真心悔改,白女士你想要我跪那我跪就是了。」
明明是心不甘情不願,明明她恨死了白淑慧的這個要求,但是,她卻還是答應下來了。
「鈴鈴?!」
衛松都沒料到自己那麼高傲的一個老婆,竟然真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丁鈴鈴完全不去看他,目光死死地落在白溧的身上。
「小溧,把手機放下,跟你媽媽坐下吧,我跪,跪著給你們慢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