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傾瀉了一場雨過後,白溧竟然沒有像之前一樣,就恢復了正常。
「咬我,司柏齊,用力咬我。」
他依然沉浸在發情期帶來的身體的極度渴望之中。
「寶貝?你這是……」
「腺體好癢啊,司柏齊,快咬我呀。」
司柏齊微愣了一下,這短暫的停頓惹得白溧不高興了,白溧主動把自己的腺體餵到了司柏齊的犬齒之下。
「快!」
懷裡的人身體也因為急切而變成更加的炙熱,比之前的溫度還要滾燙。
有個猜測在司柏齊的腦海中閃過,但是現在他還沒辦法確定,只能用力咬了下去,將自己的信息素再次灌進了白溧的腺體。
地板上剛才留下的溫度還沒徹底褪去,床單上已經浸染上了濕意。
空氣的信息素越來越濃郁,已經不太分得清楚其間占據上風的究竟是黑茶味還是莫吉托味。
月亮銀色的光華灑落在床上,也灑在白溧臉上,帶給他一場絕美的綺麗夢。
夢境中,白溧仿佛有了翅膀,在雲海中飛翔,在巨浪中起伏,在山巔暢遊花海,感受著無比愉悅與快樂。
司柏齊也在白溧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中確定了之前的猜測,白溧的發情期來了。
是那種需要好多天才能過去的發情期來了。
他的過敏症狀在不停受到白溧信息素的影響之下已經在逐漸消失,內心現在有了另外的一種煎熬。
標記白溧!!這個念頭來得如此的強烈!!
陽光替換了月華從窗外照射了進來,它試圖喚醒白溧,卻於事無補,試圖驅散司柏齊心中的這種念頭,也同樣於事無補,甚至這個念頭已經逐漸開始壓到理性。
「寶貝,寶貝……」
他急切的吞吐著白溧柔軟的唇瓣,用氣音哄著懷裡的人:
「讓我永久標記你好不好?永久標記之後你會更加愉悅的?好不好,寶貝?」
白溧完全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只知道司柏齊的唇瓣又離開了。
他勾著司柏齊的後脖頸,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唔……寶貝……你不說話,唔……我就要當你是默認了哦?唔……寶貝……讓我徹底標記你吧,讓我徹底標記你吧!」
陽光似乎加速了空氣的灼燒,當司柏齊再一次將信息素注入白溧的腺體時,白溧整個人就像是被徹底地煮熟了一般,身體呈現出了一種極其不正常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