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出手機來,正打算再給司柏齊打一個電話,問他怎麼還沒上來,剛點亮手機,就收到了一條消息推送。
【司氏總裁夫人竟是MB?】
白溧看到這個標題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一秒鐘的懷疑,就已經確定了這是在說自己。
他下意識地靠在了牆上,這才點開了那條推送的消息。
他料想過很多種的可能,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條消息裡面看到當初他和司柏齊在酒吧那兩晚上的監控錄像!!
衛生間裡面沒有攝像頭,卡座高大的沙發靠背也擋住了大片兩人坐的區域,可是通過被剪輯出來的這一段視仍然人能夠讓人輕而易舉地猜測到兩人在這些陰暗的角落裡究竟幹了些什麼。
白溧在那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如果不是身體扶著牆的話,他估計已經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了。
他穩住劇烈顫抖的身子,開始看下面的評論:
【震驚我一百年,之前不是說這位總裁夫人只是迫於生活在酒吧裡面跳舞嗎?所以他其實根本就不只是跳舞這麼簡單對吧?】
【確實不簡單啊,人家別人出來賣,至少還開個房,他這是哪哪都能成為戰場呀?】
【不知道司總知不知道自己娶的是一朵爛蓮花啊?】
【之前肯定不知道啊,這要是知道的話,司總這樣家族怎麼可能娶他這種人?不過現在肯定是知道了,我有一個富二代同學,聽他說他們家之前都已經收到了司總的婚禮請帖,可是沒幾天又突然取消了這場婚禮,我猜測啊,估計就是司總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才取消婚禮的。】
【之前還說是什麼灰姑娘嫁入豪門,現在看來是公交車開進豪門才對。】【……】
那一條條的評論,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狠狠地戳進了白溧的身體裡。又像是無形的枷鎖,將他緊緊束縛,讓他無處可逃。之前所有的對於司柏齊的搖擺不定,幾乎要在這一刻確定最清晰的指向時,司柏齊到了!
「小白!」
他看著白溧盯著手機屏幕驚恐的表情,就知道完了,他的小野貓已經看到那些消息了。
皺緊的眉,仿佛刻畫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已經叫陸陽查監控,看誰從我的病房裡拿走這些監控錄像。也是我的問題,上一次因為跟公關部說了讓他不用管任何網上關於你的消息,後來又忘記讓他們恢復之前的要求才造成今天這種情況,我剛才已經給他們打了電話,他們立刻撤銷所有的相關消息。我也會馬上……」
司柏齊沒有讓護工跟著他進來,他自己操控著輪椅靠近白溧,卻在距離白溧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被對方喊了停。
「司柏齊你還要繼續裝嗎?」
司柏齊停下了手中動作,心裡生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小白,我裝什麼了?」
白溧的眼睛緩慢的轉了轉來,仿佛生怕自己錯過他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一般:
「當晚你本來是讓經理去幫你拿監控錄像,最後內存卡卻被我騙走,而後陸總過來又從我身上偷偷地把內存卡給拿了回去,你們卻還一直假裝卡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