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司柏齊自首!他的腿還沒好,他就去自首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繼續上演苦肉計?」
「不對,司柏齊現在腿還沒好,他就算自首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白溧取消了兩人的交易就給了司柏齊可乘之機,讓他趁著腿傷就把這件事情給這麼輕輕鬆鬆地給解決了?
他要問清楚,這樣的情況能不能等到對方好了之後再轉矯正所,對!要去問清楚!不然他只會永遠都不甘心!!
白溧往公交車站走去,可是走著走著,腳步卻逐漸變快了起來,直到最後就徹底變成了奔跑。
沒了手機,他都沒辦法知道現在網絡上鬧成什麼樣了,坐在公交車上的白溧緊緊的靠著窗戶,內心的忐忑猶如窗外的一直在後退的街景,連綿至視野的盡頭仍然不是終點。
再次來到警察局,白溧已經輕車熟路,卻沒想到,他剛開口問門口執勤的警員羅浩然警官在哪裡,羅浩然就拿著一摞資料走了過來。
「白先生?你來得挺快啊。」
白溧聽著他的話有些茫然:「你知道我要來?」
這下換羅浩然有些疑惑了:
「打你電話打不通,你緊急聯繫人留的你媽媽的電話,我這不是給你媽媽打了電話通知你趕快過來的嗎?」
「……」
他手機扔了,剛才又直接給慌慌的跑來警察局,都還沒有和媽媽碰過面。
「反正你來得正好,對你施暴的犯人已經自首了,我們進去吧。」
犯人?是司柏齊把吧?
司柏齊在裡面,司柏齊在裡面,司柏齊在裡面……
所以司柏齊是到這個警察局來自首的?
陸氏醫院距離這裡並不近,司柏齊的腿還有傷,白溧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到這裡來自首。
他六神無主地跟著羅浩然,這一次去的卻不是之前他所進過的那個辦公室,而是一個像是審訊室的地方。
「你先坐下,我去安排一下。」
白溧不明所以地聽從了羅浩然的安排坐下,過了幾分鐘的樣子,羅浩然又返回來了。
「白先生,現在你來看一下,能不能確定誰是傷害過你的人?」
白溧茫茫然地點了點頭,他看著羅浩然走到他所面對的那一整面的百葉窗前,按下了一個按鈕,那面百葉窗就緩緩地升了起來。
白溧這才看清楚他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窗,而玻璃窗的那一邊又是另外一個房間。
他想起了以往自己所看過的警匪片,裡面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指認罪犯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