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他擔心,好不容易他勇敢一次,我不想再讓他為我心軟。這也是我應得到懲罰,我想了結這件事,而不是以後被誰起來成為我和他之間難以啟齒的話題。」
「我今天就不該來,等你噶了,我就可以睡白溧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種心思?我和他都永久標記了。」
「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餵我吃狗糧?我他媽這麼擔心你,你這樣對我良心不會痛的嗎?」
「謝了,兄弟。」
「哼!別以為你叫我兄弟就能算了!」
現在根本沒有什麼醫療用品,陸陽罵司柏齊一句轉過頭去催促開車的人一句。
司柏齊明明自己都傷得快要失去意志了,還不停地和陸陽說好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這一路也幸好車子都拉著警報,這才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矯正所的專屬醫院,人一下車,醫生護士出來一看,嚇一大跳:
「這種情況,必須馬上進行手術。」
白溧坐後面車的副駕駛位上,看著司柏齊被從警車上抬了下來,人似乎已經昏了過去了。
「快點,你開快點啊!!!」
「白先生,現在前面是紅燈。」
「開門,我下車!」
「白先生……」
「快!!!司柏齊他又騙了我,他肯定是做手術,他腿都還沒好,現在又要手術,我是他的omega,我有知情權。」
看著那邊司柏齊已經被放在了推車上,保鏢又看看那裡門口的守衛,想來也不會出事,終於還是被白溧說動,打開了車門。
橫行的車道沒有車子來往了,白溧直接闖了紅燈跑過去。
「司柏齊!!!」
陸陽聽見聲音回頭:「小白?你……你怎麼還跟來了?保鏢都在幹什麼?」
「我自己可以為自己做主。」
「做什麼主?趕緊回去!」
「你們合起來騙我。他傷得不輕!我是司柏齊的omega,我要陪著他。」
「嘖,所以他不要命的不坐120就是不想讓你擔心,現在你又來過來陪他,你們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陸總,我只需要陪著他做完手術,確定他沒事我就離開,你讓我進去吧。」
司柏齊現在還沒正式進入矯正所,本來也是可以有家屬來陪同的,白溧如願以償地跟著進了矯正所的專屬醫院,司柏齊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守在司柏齊手術的手術室前了。
這一次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所有的擔心和焦慮都只能獨自承受。
他緊張地盯著手術室的門,期待裡面傳來好消息,進進出出好幾次的醫護人員卻全都是腳步匆匆,根本沒有人能夠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只大概聽到了幾個『傷口很深』,『失血過多』這樣不好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