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許久再次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上,司柏齊在以為白溧睡著之後偷偷的從床上退了下來,白溧透過窗外的光,在黑暗中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委屈的縮在狹小的沙發上的模樣,心疼得仿佛是有人在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一般。
他知道司柏齊在忍耐,可是這樣忍著真的有作用嗎?
此刻又是一樣,醇厚的黑茶香和清爽的莫吉托酒香已經在空氣中糾纏得難捨難分,白溧軟著身子在司柏齊的身下主動伸出了舌頭,卻被司柏齊一把推開。
「我……我去趟衛生間……」
「別走!」
這一次白溧沒有讓他輕易的離開。
「寶貝,放開我。」
白溧不但沒有放開他,反而在司柏齊驚詫的目光中面對著他跪了下來。
「寶貝你要做什麼?」
白溧強勢地扯住了他腰間的皮帶扣,嘴巴在回答,但是卻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你要這樣忍到什麼時候?」
「寶貝,別這樣,我怕我自己會傷害你。」
「怕怕怕!我都說了你不會傷害我呀,你怕個什麼?而且你這樣一直忍著,難道不知道信息素日積月累之後,才會變得更加可怕嗎?」
「寶貝!別這樣!」
他看著白溧主動張開了嘴,他看見了白溧嘴裡潔白整齊的牙齒,他看見了白溧小巧柔軟的鮮紅舌頭,他看見白溧降罪再度張大了一些……
司柏齊的腦海里瞬間炸開了一朵煙花,盛大而絢爛,他的心率急速飆升,興奮的汗水從額頭滑落,白溧之前從未主動為他做過這樣的事情,對於他而言仿佛一場驚喜的全新冒險的開始。
始終緊繃的神經,總是為了他的小野貓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寶貝,真的別這樣!」
「閉嘴,管住你的手,別扯我頭髮!」
「……」
這一開始就仿佛像是打開了司柏齊身上的某處開關一般。
他不知疲倦的將這段時間以來的思念宣洩在了白溧的身上,白溧沒有猜錯,堵果然不如疏,只是即使沒有做到最後,司柏齊的身體裡面像是有一個24小時運轉的工廠持續不斷的為他提供著能量。
白溧不敢喊累不敢喊停,他怕自己的又一次拒絕會讓司柏齊傷心。
他唯一能慶幸的是這趟飛機只需要八小時就能到達他們所要去往的目的地。
私人飛機直接停在了小島上,司柏齊用薄毛毯蓋在白溧的身上,打橫將人抱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莊園裡。
雖然他也很少回到這個島上,但依然清晰地記得這島上的每一間房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