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亞梅明目張胆的秋波，付小歡厭棄地眯了一眼無奈做出反應。
「顧叔叔，我敬您一杯！」付小歡恭敬地與顧炎碰杯，伸出的手臂正好遮擋了她視線，還故意緩了緩拖延時間。
斬斷顧亞梅如電般的眼神，可問題還要回答。
方開陽好似思索片刻，整理下思路輕鬆道，「既然顧叔叔問起，開陽就說說愚見，不到之處，還望見諒！」
顧亞梅含笑托著兩腮觀望。
付小歡不屑地瞥他一眼仰頭又喝了一杯。
顧炎禮貌地頷頷首，默默地望著他。
「所有小供暖公司，一般都採取用強鹼來中和煤煙中的硫，這種方法不但耗時耗力，還遠遠達不到指標，並且也省不了多少錢？」
顧炎贊同地點點頭。
「如果上除塵設備，幾百萬好似又不值得，好比用千里駒拉張破車，大材小用！廢水處理，也不得不上，又是好幾百萬，但與龐大取暖費收益相比，還是值得的。」方開陽說著瞟了眼顧炎。
顧炎贊同地頷頷首。
「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煤炭的問題！」方開陽話鋒急轉好似談起另外的事。
顧炎頓時眉頭一皺。
「現在煤炭供大於求，大家想想看，煤炭是有限的，我想不久的將來，就會扭轉！」
「不會吧！」顧炎終於耐不住性子，質疑道。
方開陽哈哈一笑，「環保只是敲響警鐘，無論是否達標，從煤炭方面來看，小供暖公司都會被大的供暖公司收購，這是大勢所趨。」
「可能嗎？」顧炎還是難以自信的樣子。
「顧叔叔，以您來看，我市平房將來還會存在嗎？」方開陽換個角度開導。
「我估計兩年之後，市里再也看不到平房了！」顧炎說完後一怔，勐地醒悟，「你的意思，這也是城市發展的大趨勢？」
方開陽淡然一笑，「大城市早就取消了小鍋爐，實行一體化供暖！當然收購價格不會很高！」
此時顧炎眉頭深鎖陷入深思中。
片刻後，顧炎遺憾地念叨，「可惜了，一本萬利的買賣！」
「爸，你的意思，不想賣？」顧亞梅直接問道。
「這還用說？你想，賣了就是死錢，上哪在找這樣好的生意？」顧炎不滿地瞥了她一眼。
「也是！」顧亞梅勐地發現方開陽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態，悠然自在！
她眨了眨眼俏皮一笑，「開陽，你，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
顧炎立刻緊張地望向他，目光裡帶著一縷希翼。
「這！」方開陽展現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