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發啥楞？」付小歡勐地拍下方開陽的肩膀，「想啥呢？這麼入神？」
「沒！沒啥？」方開陽從思緒中清醒過來，慌張地揣起手機。
很快店裡就剩下一桌客人，付小歡心滿意足道，「今天生意不錯，徐姐，你先回吧！對了，別忘了把菜帶回去，再帶點紅燒肉。」
他不滿地小聲叨咕，「小樂沒這可口福，做好了紅燒肉，就是沒時間回來。」
最後一桌客人一直喝到十點多，這才結帳，晃晃悠悠走到門口，還在嘶啞喊著，「哥幾個，趕緊的，去歌廳玩會兒，聽說天生人間又來新妞了。」
付小歡愣了愣神，感覺這名字很熟悉，在哪聽過？勐地想起來，不就是付小樂打工的歌廳嗎？看來這家歌廳很火！
付小歡收回心思，開始認真地算帳，很快結果就出來了，他滿臉驚喜地大喊，「天啊！開陽哥，你猜今天收了多少錢？」
中午和晚上都客滿，一共兩個大桌，十個小桌，方開陽大約心算了下道，「四千八左右？」
「五千二！」付小歡跳腳喊道，「發了！發了！」
方開陽一動不動面帶微笑就這樣看著他，仿佛在欣賞優美的舞蹈。
「開陽哥，照這樣下去，一個月就十、十多、萬？」付小歡說著說著難以自信地瞪大了眼。
「還沒刨去本錢！」方開陽淡淡地提醒。
「啊！對啊！我，高興的都煳塗了。」付小歡好似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頓時清醒下來。
很快又再次昂起頭，堅定道，「本錢還不到一半，一個月盈利五六萬未免也太多了。」
方開陽擔心他興奮過了頭，只好再次潑冷水，「電視節目比任何的廣告都強大，等時間久了，慢慢的客人會相應減少，還有就是涮鍋店生意紅火，相信涮鍋店很快就會開遍臨海！」
「啊！」付小歡根本沒有想到這些，驚訝之後，立刻焦急起來，「那咋辦？滿大街都開了涮鍋店，我們咋做生意？」
方開陽走到他面前，安慰地拍拍他肩膀，目光堅定道，「做生意都是這樣，一旦火了，很快就會普及，小歡，你要記住，只有被模仿，不能被超越！我們搶先打開了市場，也就搶占了先機，誠信！是我們立足的根本，沒有誠信，任何生意都不會長久。」
付小歡表情相當地嚴肅，他很狠地點點頭。
付小歡數了一部分現金，口裡還在念叨，「這些錢準備明天進貨，羊肉也要多準備些，剩下的全部存入銀行。」
「開陽哥，開戶就用你的名字，夠兩三萬你就趕緊還上，欠債的滋味可不好受，趕緊還了就輕鬆了。」付小歡滿臉喜慶說話的速度也變快了。
方開陽凝眉思索片刻，相當為難道，「小歡，和你商量件事。」
「啥事？說唄！」付小歡將現金按照一定的數目裝入斜肩包不同的格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