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和面！」付媽媽很乾脆地走出去。
方開陽聽到廚房裡傳來付小樂的聲音，「媽，我剁肉餡！」
緊接著是付小敏的聲音，「我去拿大蔥！」
望著付小敏的背影，付媽媽喊道，「小敏，在拿棵大白菜！」
方開陽不好在坐在屋裡，他對付爸爸道了聲，「我也去幫忙！」
走到廚房，見付小樂剛剛拿出一小塊肉，不禁問道，「你把肉都拿出來，我來剁！」
「肉？」付小樂歡笑勁頓時消失，悻悻道，「都在這了！」
付媽媽連忙道，「肉多了膩人！」
方開陽愣了愣不禁心中一酸，自己家都不夠，還特意給我家送個後腿。
他為了緩解氣氛，吩咐付小樂，「小樂，我記得有醬豬頭肉，你找來，切一盤。」
「哎！」付小樂飛快跑進屋。
方開陽又接過付小敏抱來的大白菜，看了看肉商量道，「阿姨，要不剁半顆白菜？」
「也好！」付媽媽揣著面尷尬一笑。
方開陽很快切完豬肉開始剁陷，「阿姨，小歡中午能回來吃飯吧？」
來了一段時間，還不見付小歡回來，方開陽實在忍耐不住，終於問道。
付媽媽早知他心意，但又不好先解釋，總不能說，小歡去城裡了，晚上才回來，這不等於攆他走嗎？
「小歡去城裡掏糞，」付媽媽感覺沒有解釋清楚，又補充道，「小歡想要提高農作物產量，搞了個，啥基地？說是綠色環保，城裡人最是得意，這不，在城裡和街道說好了，包下公廁，一早帶著大傢伙，趕著馬車掏糞去了。」
方開陽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是有機肥基地！」
「對！就是這句話。」付媽媽自豪道，「小歡從城裡回來，被推選當了村長，他還說啥一手抓農業，一手抓養殖業，這不，前不久買了兩隻長毛兔。」
付媽媽瞥了眼院裡，深深地嘆口氣，「這孩子，兩隻兔子。。。。。。」
方媽媽頓住沒有再說下去，轉而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大字不識，反正小歡做啥我都支持！」
她自豪道，「小歡說咱這有條河，將來可以灌溉，還可以用啥機械播種啊！收割啊！騰下人手，可以養雞鴨鵝等等，形成一條啥鏈，反正說了一大堆，我也沒弄明白！」
付媽媽說得比較籠統，但方開陽不時地腦補，片刻後訝然！
付小歡的抱負居然如此遠大，也是，當初與自己和開飯店，說是為了家裡人，可是他無時無刻不在牽掛鄉親們，小歡工程隊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修建小學校不也是？為鄉親們一點一點賣地瓜不也是？一筆筆，方開陽都記得清楚，仿佛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