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秋啊！」方開陽踱步到沙發前，緩緩坐下，「你的主意很不錯，如果把換熱器安裝在九家供暖區域地最外圍，也就是，我們新的供暖範圍的最外層，那就穩妥了！」
「啊！」張鴻秋驚愕地瞪大眼，片刻後恍然，驚喜道，「您真是高瞻遠矚，走一步看兩三步！」
方開陽笑道，「華龍的教訓，也該舉一反三防範於未然？就算鵬翔沒事，我們也沒有壞處不是？」
「好！好！我知道了。」張鴻秋連連點頭。
此時張鴻秋信心倍增，胸有成竹道，「熱水管線，就直接將蒸汽引到制水車間，蒸汽管線粗些，在加長些，裡面通入涼水管，這樣能夠保證最高溫度。」
「鴻秋，熱水算是服務公司的業務，也是給他們增加收入，所以決不能含煳，你可想到還有鵬翔這個競爭對手？」方開陽再次提點。
「可是？」張鴻秋不解地望向他。
「我們應該想到，鵬翔也會採取這樣的辦法，想要在競爭中取得優勢，就要超越，」方開陽微微一頓道，「我們可以用軟化水，這樣不會造成水垢，堵塞噴頭，我想，這對浴池來說很重要。」
「明白了！我這就回去設計。」張鴻秋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少年人應有的衝動，轉身向外跑去。
方開陽走到辦公桌後坐下，拿過設計要求方案，開始認真地修改。
夜色漸漸地蔓延開來，很快籠罩大地，霓虹燈閃爍將城市裝扮得五顏六色分外妖嬈。
騰飛辦公樓里，燈光一盞盞熄滅，只有一處還在亮著，好似孤島上的燈塔，為失去方向的船隻指引方向。
此時付小歡坐在炕上，前面擺放一張炕桌，他依舊堅持自學函授課程，三月份就要參加考試。
夜裡的龍泉村十分地安靜，房裡只有刷刷地寫字聲。
方開陽伏案或是急寫，或是檸眉思索，片刻後又是疾書，審閱一遍，滿意地頷頷首。
他打了個哈氣來到窗口，狠狠地伸了個懶腰，揉著太陽穴，望著星空，不禁想到付小歡，心裡暗暗問自己，小歡會不會原諒我？此刻他也在想念我嗎？
付小歡揉了揉疲憊地眼，爬到窗前望向夜空，喃喃道，「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聖潔的月神啊！我不問古人，只問你，可曾看到他？」
第242章 齊頭並進
大清早，當所有人聚集在村大院時，付小歡大聲宣布，任命羅志強為有機肥基地站站長，同時將拉糞的活，完完全全移交出去，當起了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