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開陽淡淡一笑，話里藏話道，「對！離了，現在我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
他將煙掐滅，走向鄒旭，經過付小歡身邊時，俏皮地擠了擠眼。
李小亮像獻寶般將一塊烏黑有些光亮的礦石遞到他面前，「方董，您看！」
方開陽接過鄒旭遞過來的手套，戴上後拿到手裡，噗呲笑道，「我就是裝裝樣子，其實啥也看不明白，這事還得問專業人士！」
余老見他目光看過來，連忙道，「鉬礦石，沒錯！就是不知道含量與當初我們取的樣是否相同？」
「您的意思，還需化驗？」方開陽完全是請教的口吻。
余老鄭重地頷頷首，嚴肅道，「含量多少直接關係到價格！」
付小歡不由自主的靠近他身邊，就好似莫名中有種吸引力。
當方開陽看過來時，他連忙打岔，「不就是一塊石頭，不過是比煤好看些，就這麼值錢？」
「嗯！」方開陽收斂笑容鄭重道，「目前我們方付就靠它了！」
在場眾人頓時心中一緊，這些人都是方付集團的高層，當然了解方付的經濟狀況，雖然採石場開始掙錢，但還是入不敷出，何況鉬礦的價格直接關係到在場每個人的經濟利益！
「李小亮，目前每天能夠開採多少鉬礦？」方開陽邊思索邊詢問。
李小亮十分有把握地回答，「保守估計，應該有十噸！」
「好！在安全的情況下，保持產量。」方開陽交代一句，看向余老，「余老，我們回市里。」
當從礦物研究所出來後，方開陽終於鬆了口氣。
「小方，鉬礦你準備如何銷售？」余老擔心地望向他。
方開陽心頭一緊，剛剛的興奮頓時消失不見，他相當凝重道，「路上我就在想，只要鉬礦投入市場，消息也就隨之傳開，想要保密，除非。。。。。。」
兩人相視一笑，頓時心領神會。
很快方開陽出現在某某軍區科研所大院門前。
「同志，我想求見所長，不知可以不？」方開陽來到站崗的軍人面前請教。
「證件！」這位年輕的軍人敬了個軍禮問道。
「證件？」方開陽將事情簡練地說了一遍。
「對不起！沒有證件，也沒有指示，我不能放你進去，」他再次敬個禮，「同志，請回吧！」
方開陽來時已經預料到，這時將裝在盒子裡的鉬礦石與化驗單遞過去，同時附上自己的聯繫方式，「同志，這個盒子就放在這，請交給所長。」
方開陽以為很快就會有消息，可是這一等就是三天，一點音信都沒有。
就在他焦急如焚的時候，某軍區已經炸了鍋！
「百分之四十七的含量，這就是黑金！給我詳細調查此人。」
很快有關方開陽的詳細資料，擺在某軍區司令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