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當年被自己狠心,放在孤兒院門口的小侄子,終於長成大小伙子了。
「大風,我是你叔叔,你的父親,是我的親哥哥他叫王諾真,當年為了逃命,只能把你放在孤兒院門口,你一定很恨我吧,讓你從小就沒有親人,一定是孤苦伶仃,受盡了屈辱。」
肖寧風搖搖頭:「儘管我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至少我活了下來,雖然這些年過得很苦,總算都熬過去了,若不是叔叔當年那樣做,或許我還活不下來,又怎麼能怪叔叔呢!」
王諾恆看了一下旁邊,同樣抱著兩個外甥的袁亦松,萬分激動有口難言。
「阿松,咱們已經回來了,一切都會好的,你還沒有介紹你的朋友。」
到底是經歷了無數的風浪,在王諾恆的慰藉下,袁亦松總算平復了內心激動,因為他知道,當年王諾恆也是一個人背井離鄉,那些年比他過得更艱難。
袁天華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師兄,這回你可占夠便宜了,我還得管你叫舅舅!」
袁天華這樣說,一半是提醒他們自己,不可逸而忘勞,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一半是在安慰他。
「這種事心裡知道就好,不用說的這麼明白,這裡是天青國,不是神界,我還想在這多待幾天。」
原來這兩位在修行中,除了麻煩的任務之外,也喜歡上了這裡的環境,樂不思蜀了。
一句類似玩笑的話,幾個人都不再激動了,袁天辰也抬起頭來說:「舅舅,您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辰辰,你受苦了!」
周廣雄開著一輛磁浮巴士,把人們都帶回他的宅子,全國沒有哪個地方,比周家更安全了,周廣衛卻帶著那個蒙著黑布的人,上了另一輛車。
上車後周卓遠問他爸:「剛才那個人是誰呀?」
「抓到一個匪徒,你們都認識的。」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下,韓家的幾個人。
韓靖言看著周廣雄的眼神,他猜測:「那個人該不會是我二哥吧?」
周廣衛的車已經跑的沒影了,就算有天眼也看不到。
周廣雄說:「你猜對了,在我們天青國涉嫌謀殺是大罪,幸虧韓念宗謀殺的人還活著,否則也逃不過死刑。」
韓靖言沒有再追問下去,看了一下韓家茂,神情沮喪的看著窗外,雖然韓念宗是錢如月生的,但到底也是他的兒子,犯了這樣的大罪,謀殺本來就是重罪,就算受害人沒死,那兩個人是案件原告,就算不會被判死刑,終身監禁也是逃不掉的,真是家門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