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美華回答:「當然知道,至親之人,骨血相融。」
「相傳我們東方海天,有個非常著名的仵作。」
「我知道,仵作是法醫最早的稱謂。」
鄭美華追尋多年的問題,或許就要有答案了,法醫這個職業究竟從何而來,天青國的法醫,曾經也叫做仵作,上大學的時候,讀過一卷著作,叫做洗冤集錄,卻從未有人提過,是何人所著。
袁天辰把手伸向手腕上的鳳紋干坤鐲,取出一個紫檀木匣,匣子裡有一包黃布包裹的金針。
他想:或許天青國的人,或許還不知道,最早的法醫必讀,出自一位來自中土大陸的仵作,就算說出那人的名字,他們也未必相信。
「溶血認親之法,不僅適用於活人,同樣也適用於死人,哪怕只剩一具白骨,只要把同血脈之人的血,滴在白骨上,白骨精血液吸收,就說明二人有血親關係。」
周圍的長輩,和天神戰隊的同伴,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鄭美華問:「這是法醫學必修課,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袁天辰抬頭看一下邵子燁和周廣雄,這是兩個最早知道他們身份的人。
「邵叔叔,周伯伯,記得是去年告訴二位,我的真實身份,是九天玄鳳之子軒轅鳳月,不僅如此,我還是道家之祖,太上老君座下弟子,這些就是他告訴我的。」
邵子燁說:「既然如此,你就再讓我們開一次眼界,見證一次奇蹟,讓白骨開口說話。」
袁天辰取下一根金針,在曾華威手指上扎了一下,冒出殷紅的血液,依在院子裡的兩具白骨上,緊接著奇蹟就出現了,不過數秒時間,兩滴血液就被白骨吸收,這種溶血之法,與滴血驗親,有異曲同工之妙。
「四哥,你和這兩具白骨沒有血親關係,那這兩滴血……」
親眼見證事實的蔣如蘭,已經再也無法為自己分辨,面如土色跌坐在地上。
一雙明亮的手銬,銬在她手腕上,趙勇讓身邊的警員,先把人帶出去,再把幾具骸骨,作為證據帶回警局看管。
趙勇首先對曾華威說:「等到審訊結束,可以把你兄弟的骸骨帶回來安葬,當然還有你的母親!」
以後又走到袁天辰面前:「謝謝你,來自天上的朋友,二十年了,這樁案子,終於就要水落石出了。」
「這是應該的,無論是生而為神,還是生而為人,依正道而行,方無愧於心。」
長輩們帶著嫌疑人離開了,偌大的院子裡,就只剩下天神戰隊,還有曾華威和譚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