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把行李扔在門口,裝著兩隻紅羽鸚鵡的鳥籠子,也隨便放在桌子上,韓靖言一路推著袁天辰的肩膀進了房間。
他們從相識到相戀,再到相知相許,早已熟悉彼此的氣息,韓靖言就像一個放風箏的人,屬於他的那隻風箏,在天上飛舞了好久,終於回到了他的面前。
剛進房門,就把房門砰的一下關上,將總是看得見碰不著的袁天辰,抵在房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捕捉著他的親吻。
反正他們早已經訂婚了,就連結婚證明都有了,就算沒有舉辦婚禮,他們也是名副其實的干坤之約了,夫妻之間的那點事也順理成章了。
為了不讓突然回來的人,打擾到他們彼此的興致,韓靖言還在門上下了禁制,窗戶上也下了結界,不論他們在房間裡如何瘋狂,外面都聽不到一點聲音,所有的歡愉蕩漾在彼此之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天辰慵懶的靠在韓靖言懷裡,現在他才有終於到家的感覺。
雖然這一次回老宅,勾起了袁天辰骨子裡對老家的眷戀,但是他真正熱愛的,還是學雅花園的五號別墅樓。
這是袁天辰為自己,安置的第一個家,這裡有很多朋友,就像親人一樣天天在一起,八年時間已經和這棟房子,培養出了濃厚的感情。
在今天這個日子裡,他們終於向對方託付了彼此,終於有了夫妻之實,跟以往的胡作非為比起來,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袁天辰動了動搭在自己肚皮上的手,不知道經過這次交流,這個地方會不會鼓起來。
「言……」
韓靖言閉著眼睛,感受溫情蕩漾的時刻,隨時等著他的愛人,對他發號施令,不知道是誰說過這麼一句,最聽老婆話的男人,才有好日子過。
「你想說什麼,為夫願意為你效勞。」
以往聽到他說為夫兩個,袁天辰就覺得膈應,現在聽起來還是有點怪怪的,可他們都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怎麼計較都沒意義了。
「將來你希望我們生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剛才我們做什麼的你不清楚嗎?還有幾個月就要辦婚禮了,還用我提醒你嗎?」
這種事當然不用別人提醒,對夫妻只要有了夫妻之實,隨之而來的就是孩子的問題。
「不是早就說好了嗎?無論男孩女孩都無所謂,干元坤澤中庸,都是我們生的,關鍵是要多生幾個,否則咱們家這麼大的產業,誰來繼承?」
越是正兒八經的高門大戶,越是沒有那些惡俗思想,他們只在乎家裡有足夠的繼承人,能將他們家的事業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