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對這話的可靠性存疑,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了一點有顏色的東西。
「想什麼呢?」陸應淮捏捏他的耳垂,「耳朵都紅了。」
江棠想咬他。
「寶寶,其實我本來就想過來睡,」陸應淮準備將他死皮不要臉的行徑貫徹到底,「怕你不讓我過來,次臥都沒讓人買床。」
「那您……」
「嗯?」
江棠反應很快:「不是,你,你就睡地板吧。」
「棠棠這麼狠心啊?」陸應淮誇張地露出委屈表情,被子一掀作勢要走,「那我去睡地板了,明天可能會著涼,不過也沒關係……」
陸應淮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棠:「反正棠棠也不在乎我。」
江棠明知道這個人不可能真的走,但還是沒有繼續說言不由衷的話,他拉住陸應淮的袖子:「別走,不想你走。」
太乖了。
陸應淮喜歡他喜歡得要命。
這樣的江棠比之前更乖更軟,還會主動說出自己的想法。
陸應淮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上一世。
是不是只要告訴他自己是喜歡他的,他就不會那麼容易放棄自己的生命了。
陸應淮不敢細想上一世的江棠是否有過前幾天那麼絕望的時刻,那個時候他又是靠什麼忍下來的呢。
「不走,」陸應淮捏著江棠的手,「那我以後也不走,每晚都和棠棠一起睡好嗎?」
「好。」
陸應淮又俯身,循循善誘:「每天都一起睡,我們的關係是什麼?」
江棠被他逗得面紅耳赤,索性放肆自己按陸應淮的方式來,順著陸應淮的不經意間大敞的領口往裡看:「就是這樣的關係。」
陸應淮不依不饒:「這樣是哪樣?」
江棠伸手,蔥白般的手指幫陸應淮扣好領口的扣子:「是你皮膚饑渴症犯了,我就會給你抱的關係。」
他捂住陸應淮的領口,正色道:「所以不要誘惑我。」
「?」陸應淮一隻手鉗制住江棠兩隻手腕,另一手蠻力把衣服扯了,剛扣好的扣子崩開,掉在地上發出很輕的響聲,「那我現在就犯病了,你得脫了衣服給我抱抱,我才能好。」
江棠輕輕擰眉,有點受不了陸應淮似的:「所以你標記我,還是另有目的。」
「我確實另有目的,」陸應淮狠狠抱住他,貼著他一頓蹭,「都說了我有皮膚饑渴症,看見你就想抱,不把你標記了,以後再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