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鈺的手指動了動,邵管家好似預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眸子一緊。
許汐白慘叫一聲,眼裡閃著刺痛的光。
他瞪大眼睛,只能任由肖鈺將那耳釘生扯下來,薄軟的耳垂經不起暴力摧殘,血糊糊一片,留下道駭人的缺口。
這人瘋了!瘋子!
好痛……
許汐白像篩糠似的抖著,嘴唇咬出血。
肖鈺不准他哭,但凡哭出聲,也許下一個被卸下來的就是眼睛、鼻子……
「這些封鶴的標記,最好都清理乾淨,我最不喜歡養的狗向別的人點頭哈腰。」
肖鈺將沾滿血還黏連著肉沫的耳釘隨手丟出門外,手在許汐白的衣服上蹭了下,挑眉道:「另一邊,還需要我取掉嗎?」
「不用了……肖爺,我自己取。」
他紅著眼眶,伸手取掉剩下的那枚,乖巧地遞給肖鈺。
「可以了嗎……」
鐵鏈拴著他的手腕,隨著動作發出摩擦聲。
肖鈺居高臨下地打量他,話語粗鄙:「封鶴可還在你的賤骨頭上留下什麼別的?」
「沒有了!我和封鶴只是兒時要好的朋友,沒有別的!」
遇到瘋狗,他能想到的就是撇清與封鶴的關係,不再繼續刺激肖鈺發瘋。
「他沒碰過你?怎麼可能。」
許汐白繃不住痛哭出聲:「嗚嗚……真的沒有,肖爺我還是個處子,真的沒有騙你!嗚嗚……」
他越哭越難以控制,渾身發抖:「你不讓我哭,嗚嗚……可是我疼……我也是肉做的,我也不想哭……別再打我了!」
許汐白的這副模樣著實令人心疼,邵管家側過臉不忍心看,他怕看久了會犯渾,替他去給肖少爺求情。
沒碰過。
肖鈺悶聲不語,思索著許汐白這話有幾分可信。
為了封鶴不惜惹怒肖家,駁他肖鈺的顏面,如此情真意切,怎麼會不急著與對方親熱?
肖鈺最恨有人騙他,即便是為了活命和不遭皮肉之苦而胡亂搪塞也不行!
「許汐白,你真以為我沒試過男人?」
許汐白一愣,他確定男二確實沒有和男眷的感情戲份,可這話從何而來?
詐他?
「肖爺我自知沒有話語權,你要是不信百般羞辱我,那還不如把我殺了……嗚嗚……我就是處子身……就算是挖我眼睛我也不認!」
肖鈺沉默,他好像沒說過要挖這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