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駱掰弄著丫鬟嬌白的下巴,惡狠狠道:「臭娘們,以後在這條街上看到我,一定記得心懷感恩叫聲元長官,也不枉我為你們維護治安謀得利……」
萬晴渾身犯著惡寒,拼死裹緊衣物,嘴裡痛罵著:
「你個同胞敗類、洋人走狗……你……你真是將靈魂都出賣了!——」
男人當著萬杉的面,手仍舊遊走,一雙淫邪的眼睛盯著令人不寒而慄。
當適時,由士兵看守而緊閉的店門外突然襲來幾聲慘叫,被打的士兵慌不擇亂,搬出元駱的官職相壓:「……肖鈺!元長官在秉公執法,你想做什麼?!——」
迅如疾風的奪槍術,是男人比武項目里最擅長的格鬥技能之一。
肖鈺臉上強烈的怒意,喚醒了那些士兵對這位新晉少將武力值的懼怕,更讓豎在手中的槍桿變得格外渺小。
沙袋般的打鬥聲隨之響起,如銅鐘敲擊,慘聲連連。
男人靠著擺動的身形與近乎碾壓式的力度,將那群油水吃得多卻沒有真本事的治安軍狠狠教訓一番,接著一腳踹開門。
萬晴趴在地上,頭昂起哭得像個淚人:「少爺……嗚嗚……」
「元長官,您近來出現在治安前線的頻率有些高。」
肖鈺衣服未亂,身後敗兵倒地蜷爬,元駱與之對視上時內心略有波瀾。
「阿鈺少爺你要理解,既想為滬城百姓維護安定,就得秉承公道,這家鋪子的老闆以低價供貨,又推出所謂的先用後付,這讓其他老闆們怎麼做生意?」
肖鈺淡笑,唇邊勾起抹嘲諷意:「許氏鋃鐺入獄將家底子都揮霍盡,才換得個狗命,我不信那群家纏萬貫的老闆們還鬥不過一個瀕臨倒閉的寒店。」
元駱心裡自是知道許氏招牌的認可度,但這次接連和王老闆與幾個長期依賴洋人政府才能營生的商賈談成合作,大大削弱了政府的貿易壓制力。
貨價低廉、品質卓越又允許試用以緩解經濟壓力,有這樣的合作商在,誰還願意傻兮兮地向治安軍交好處費?
元駱見肖鈺人手眾多,真正面交鋒,他恐怕沒活著的機會去告發今日男人襲擊一事。
到時候再盤問在場民眾,將他猥|褻民女的行為一抖,他不占理。
「阿鈺少爺,您現在是為了何而憤怒?許氏的鋪子和您沒關係吧。」
肖鈺冷臉走向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丫鬟:「許氏無關,但這丫頭是我府里的人,我現在要將她帶走。」
元駱雙手打開向外,笑了笑:「阿鈺少爺請便,不過我妹妹論輩分算你後母,她若知道你就這麼折了我的兵,總要為我在你父親面前討個說法。」
對方所言還是有些保守了。
元笙早在許汐白的第一批貨流入市場上時,就派人來盯,觀察幾天後發現曾替許汐白給封鶴送信的丫頭,每日在同一時間點來一趟許氏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