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汐白每次進書房裡讀聯絡人的信件,再次出來時,整個人宛如打了雞血!
「你藏不住情緒,我以經商多年的直覺來判斷,你肯定要去北嶺……這時候不能亂跑啊!太危險了!」
得嘞,那個愛操心和渲染恐懼氣氛的萬晴不在,這又多了個王綣。
許汐白一想到自己那個丫鬟最近惹他不開心,就不禁微撅嘴唇,心想小姑娘的心思真奇怪。
封天命根子被一腳踹傷,嘴巴也不積德想到哪說到哪,萬晴之前還次次見到就與之大吵一架。
可這幾天府上的僕人和他八卦起來,說萬晴這丫頭和封大少爺見面次數劇增,感覺不對勁,眉眼間的嗔怒變成了嬌羞。
「嘖……」
王綣攔門:「我絕對不能讓你這般任性,還去北嶺地區?許公子您想什麼呢……」
硬的行不通,那試一試軟的?
許汐白手一背,在院子裡踱步,視線時不時看向王綣:「唉……唉呀……」
他惆悵道:「可憐我身子羸弱,與旁人鬥不過,連阿綣也要這般阻撓……杜鵑小姐能受邀出席北嶺地區的戲曲盛宴,順道能為北嶺地區百姓貢獻藝術薰陶……多麼好的活動啊!可惜……我見不到啊……」
王綣:「……。」
早就從邵管家那聽來許公子耍賴皮有一套,今個才是真正領教。
「……你與杜鵑小姐一同去,沒有旁人跟著了?」
許汐白回應:「戲班裡一二十人呢,我還向封大哥借了幾名身手頗好的保鏢,就去十日,很快就回來了。」
王綣抱臂看向他:「好啊,許公子也學會先斬後奏了,早已安排妥當。」
「阿綣~你幫幫我嘛~」
王綣咆哮道:「撒嬌沒用!我現在就告訴邵伯,讓他勸……」
「邵伯也去。」
「什麼?!」
許汐白說服邵管家的理由很大膽且也簡單,他將猜測肖鈺還活著的理由告之,對方立刻止住聲音。
粗曠的眉毛緊蹙著,半晌後緩緩開口:「許公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邵伯,哪怕有一絲希望,我也想去尋一尋,就這十日內,要是找不到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