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著微喘,用力咬向男人的唇。
「扣……扣一分。」
許汐白昂頭嗔怒地看向肖鈺:「我不讓你碰我,就不許碰,你以為你是梅庭英嗎,沒素質的登徒子!」
肖鈺腳趾被踩得麻木,嘴唇流血,但他笑笑了之。
「我晚上不吃罷了。」
好啊,敢當著僕人的面將自己按在車邊強吻,就因為扣的分不夠多?
「扣十分!」
一分一頓飯,扣十分的意思就是三天不吃不喝。
肖鈺聳聳肩,心一橫,又將流血的唇湊過去。
這回許汐白痛下狠手,用手抵著男人的臉頰猛推一把。
「肖鈺!你怎能這般對待我,說了不許……」
「反正要餓死了,死之前將想做的做完,亦死而無憾。」
許汐白:「……。」
肖鈺拿出視死如歸的魄力,單手將許汐白兩手握扣住,向上一舉。
溫熱的觸感沿著唇邊輕流向下,到了脖頸間。
燥熱襲入身體,許汐白耳根紅著說:「清醒一點……府里還有旁人在。」
男人用濕濡的調子道:「他們早就習慣了,我以前的房間隔音不好,你演起來的時候造出的動靜挺大的。」
許汐白:??!
「你不願告訴我你已經離婚,是不是怕我再追求你?」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
都說了婚約是他二姐托人做的假的,不存在法律效益,可從肖鈺嘴裡一出,他現在像是離婚少男正被個登徒子調戲……
「我現在單身,允許任何人的追求。」
肖鈺眼前一亮,剛想說話,就被許汐白打斷。
「……除了你,沒有將功補過達到滿分前,我不答應!」
肖鈺略顯為難,他認真和許汐白算了一筆:「汐白,我做活你嫌棄我做的不好,倒泔水這種一來一回折騰就要半個時辰,我還得自己修補爛桶,才一分。」
男人眸子一沉,接著說:「可親你一口,就倒扣九分,我什麼時候能達到你的要求啊……」
許汐白瞪眼道:「那你就不能不親我?老實幹活,老實做人。」
「我是自願接受組織考驗,但考驗難度過高,必定要失敗的。」
男人趴在他胸前摩挲著說:「請求組織放棄。」
許汐白感到崩潰,肖鈺現在……莫不是在和他撒嬌吧?
是撒嬌,沒錯吧?!
「那個……許公子,您還得去參加慶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