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無法窺探之處,貪婪地留下些個人印記。
太誘人了。
肖鈺深吸口氣,從床榻間爬起來嘆了句:「我……真得去洗個涼水澡。」
許汐白的衣衫被扯得亂糟糟的,他心疼地看向松垮的布料,喃喃道:「……你賠我。」
肖鈺為難道:「明知道我酒量不佳,還去和那麼多人寒暄敬酒……」
醉意上來了,許汐白渾身散發著莫名的磁場,他哪能自持得住。
他也想如正常人般,先與許汐白有場君子之交。
循序漸進間,不知為何……雙唇竟已相觸。
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沒有絲毫否認內心的蠢蠢欲動。
而他卻又強行壓抑下去,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燒,似乎只能用冷水才能撲滅。
許汐白忽然心生笑意,要說肖鈺不通人情,有時確實固執己見,令人無奈。
但在某些瞬間,他又能感受到這個看似傲慢兇悍的男人,內心深處有著溫柔的一面。
屋內的溫度悶熱難耐,許汐白忽然很想開窗。
男人仍帶著慵懶倦怠,被曬黑的肌膚更顯別樣魅力,使其五官更加立體分明。
許汐白胸口傳來陣陣鼓點聲,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逐漸湧上心頭。
旋即,他輕觸那人,男人隨即轉頭。
「先生若聽我的,用心待我……便不會扣分。」
肖鈺鼻中似有烈焰燃起,喉嚨略顯乾澀,應該是悶的,讓他呼吸不穩。
「那表現出色是否可以加分?」
肖鈺此時方才明白,許汐白並非完全牴觸他的碰觸。
只是挑剔自己不夠耐心、細心,嫌棄將他弄疼了。
許汐白趁機向男人表明:「我喜歡先生親我,但不可忽視我的意願……且不許粗魯相待。」
他順勢譏諷道:「只有狗……才咬人。」
肖鈺眸光閃動,緩緩牽拉許汐白靠向自己。
「你可當作,情迷心竅,我非有意為之。」
男人的手輕撫後頸,俯身輕吻眼角,唇間輕語:「愛能令人痴狂。」
許汐白仰頭,臉上掛著些惆悵,輕蹙起眉頭:「……未感受到先生的愛,非親口告知,從未愛過我……」
「彼時,我未有機會深愛於你,那是我第一次對你放手。」
肖鈺與之對視,眼眸深邃,仿若能將人吞沒。
「此生感受過愛的,唯有母親與蓮媽,而後是邵伯將我養大成人,他們皆未曾將我約束,也未曾對我苛責......我曾以為,愛需要以束縛為載體,如此才有分量。」
男人輕啟薄唇,神色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