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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汐白凝視著肖鈺,一手頑皮地輕撫對方的耳垂,故意問道:「那以後我不想自己走了,都能讓先生抱著我嗎?」

看著許汐白明知故問,還假裝不清楚晃動著小腿,肖鈺的眼神如一池春水,緩緩地眨眼,聲音仿佛浸透了蜜糖:「從我說要追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珍寶,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明白嗎?」

許汐白將下巴輕輕搭在男人的頸間,如一隻狡黠的小狐狸,在他露出的那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肖鈺的眉頭甚至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淡淡的問道:「為何如此行事,只為解氣嗎?」

許汐白答道:「我並未生氣,只是看到先生的動脈如音符律動,覺得甚是有趣,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肖鈺輕輕地將少年放入浴池之中,柔聲笑道:「那你先洗淨身子,我並不懼怕疼痛,待你沐浴完畢,大可盡情咬我。」

*

許祿與大女兒許念慈沒從一個地方出發,而是抵達滬城後才匯合。

父女二人多久未見,激動的情緒自然不言而喻,都寫在臉上。

許祿攥著女兒的手,輕嘆幾聲:「唉……我許祿真是神明眷顧,讓女兒和兒子都能平安歸來,念慈,你在邊疆那邊過得日子很苦吧!」

許念慈豈止是過的苦,還十分鬱悶。

她本就許多年沒再見過弟弟,也沒回家,所有對外界的信息都來自許父寄信。

突然某一天,許祿寄來份喜糖,當許念慈拆開平放在桌子上時,大腦一片空白,寫滿問號。

信上就只告訴他弟弟與人成婚,妹妹許茹代替未能到場的許祿主持了婚禮,喜糖寄到,也知道她駐守邊疆忙碌,就用不著回信了。

許念慈憤慨地折斷樹枝,將糖丟去一邊。

這個冷麵薄情的弟弟冷不丁的就與人結婚,用的還不是自家產的糖,這結的是哪門子婚?小孩兒過家家?

而且還不等她有假時再結,人未到場,給份喜糖就打發了?

許念慈這會見到父親,嚴聲厲色地問:「父親,汐白到底嫁給誰了?不過半年就已合離……他可是遇人不淑叫人騙了?」

邵管家與萬家三口在車站處等候多時,左看右看,也不見許公子出現。

約好的下午一點來接許汐白的父親和大姐,結果和這倆人有血緣關係的一個都不在場。

許公子更是過分!

從昨個宴會上離席,一直到現在了也不見蹤影。

王綣不敢將許汐白與肖鈺去開房的消息抖出來,便謊稱不清楚沒見過。

邵管家再一想,許公子靠不住那許茹小姐總能靠得住吧!

自己父親和大姐歸家,於情於理不得提前一個小時過來候著?

但好巧不巧,許茹今天值班,預約的病人從現在這個點排到了下班前,她是一刻也不能離開工作崗位。

「邵管家,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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