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臨坐到床邊牽住路時宴的手。
路時宴迷糊中還在掙扎著。
「是我。」莊臨捏了捏他的手,釋放出來一絲鼎香。
路時宴嗅著清甜淡雅的玫瑰香,才清醒了一些。
「嗚嗚嗚…,老婆我就知道你沒事。」路時宴艱難起身,緊緊抱著莊臨。
「我當然沒事啦,我還要好好陪著你長命百歲呢。」莊臨埋在他寬厚結實的肩膀里,順著大型犬的頭髮安撫。
如果路時宴真的能化身為大型犬,估計尾巴都要甩成螺旋槳了。
路時宴剛才很委屈,那個臭蟲的味道真的很刺鼻,他又不敢和老婆哭訴,生怕老婆生氣或者嫌棄他不要他了。
路時宴只能不斷攝取玫瑰花香,把剛才的氣味從鼻子裡趕出去。
「老婆,你好香啊!」路時宴信息素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想與玫瑰花香融為一體。
莊臨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湊過去親吻他的薄唇,張開貝齒任由他攻略城池。
莊臨今天穿的白襯衣,一路趕回來,汗水微微浸濕了白衣,隱約可見鎖骨和胸前的粉色。
路時宴抬手去解莊臨襯衣的紐扣。
剛才朱玉湊在路時宴旁邊,解開自己襯衣的時候,他恨不得紐扣再多一些,再難解一點。
現在卻覺得這些這些紐扣怎麼這麼多,這麼繁瑣。
路時宴半天才解開一個,委委屈屈的癟嘴,幽怨的眼神看著莊臨。
莊臨輕笑,自己一顆一顆的解開,像剝開糖紙一般,將完整的糖果遞到路時宴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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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宴終於結束了易感期。
莊臨馬不停蹄地開始研究對付蟲族的藥。太子殿下還調來不少藥劑師配合他的工作。
如今蟲族進化的越來越強,要想對付高級蟲族只能研發出更強力的藥劑。
莊臨將那些帶回來蟲族挨個實驗。
一個蟲族接觸了噴霧藥劑,僵硬石化至徹底死亡,像是加強版麻痹藥劑的效果。
一個蟲族化成了一灘血水,一個全身布滿了霉斑,還有一個關節脫落如同被肢解。
總之死相千奇百怪,五花八門。
而莊臨面不改色的詢問他們覺得哪種死法更好。
其他藥劑師們咽了咽口水,「您開心就好!」
他們壓根起不了任何輔助作用,只能幫忙看看莊先生今天又研究出了什麼蟲族新死法。
他們將實驗出來的藥劑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