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揉了揉額頭,好像才想起莊然。
「丞相府那個情況如何?」
太醫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下身撕裂出血,已經止血了。」
莊然醒來就感到全身碾壓撕裂般的疼痛,房間裡還有著濃烈的脂粉味,明顯就是在南風館。
身邊的太子已經被挪到了別處。
還好太子不在,莊然現在想起昨晚的一切都害怕的顫抖。
太子中了邪一般,弄得他傷痕累累。
明明該來南風館的是莊臨,明明合歡散沒有那麼重的藥性。
還沒等他想清楚,侍衛見他醒了,立即將他押到陛下面前。
莊然瞥見那充滿威壓的明黃色,害怕地不敢抬頭。
皇帝看到他的反應就知道八九不離十。
皇帝眼神示意昭華公主。
昭華公主沉聲問道,「誰給你的膽子,給太子下配種的藥!」
「我給太子殿下下的明明是合歡散,不是配種的藥,那個藥明明是下給莊臨的!」
莊然反應過來拼命叫嚷。
「本來中藥的應該是莊臨,出現在南風館的也該是他。」
「莊臨他會妖術,一定是他換的!是他害的太子。」
皇帝若有所思,讓屬下將莊臨召過來。
莊臨今日一身白衣,襯得本就病弱的小臉越發蒼白。
任誰看都是一朵無辜的小白花。
傅時宴也一起跟過來。
「莊臨是你換的藥對不對,是你害的太子殿下!」莊然掙扎著,要不是被押著都要撲到他跟前。
「我不知道什麼藥,只知道回來的時候身體不適,傅將軍送我回家的。」莊臨虛弱地掩唇。
「國師大人只會為民求雨祈福,哪裡懂這些陰私手段?」傅時宴氣不打一處來。
他隨便打聽打聽都知道,這人原來在丞相府是怎麼欺負莊臨的。
囂張跋扈,根本不遮掩。
「自己害人在先,還來攀咬旁人!他若是知道酒里有藥為何要喝?」
昭華公主問道,「既然他也喝了加了藥的酒,那……」
「昨晚與國師大人在一起的是我。」
皇帝搖搖頭,「難怪你非要跟進來。」
隔壁房間正準備起身的李應頓住了。
【叮,後悔值+30,當前後悔值:30】
李應沒想到自己被下了那麼下作的藥,睡了一個不喜歡的人,身體都虧損了,還聽到自己的心上人也屬於了別人。
送他們來南風館的小廝說,「莊然和國師很像,又說是兩個人,我看到他們直接押上馬車送了過來。」
莊然買通的小太監也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