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臨連忙用陣法縮地趕了過去。
一進江家大門。
靈堂正中央擺放了一個冰棺,周圍擺滿了白色和黃色的菊花。
賓客圍成一圈在一旁弔唁,都身著簡約低調又不失華貴的黑色禮服。
「可惜了,他還這麼年輕。」
「天妒英才啊,驚才絕艷的天才卻註定短壽。」
「是啊,往後不知幾百年才能再出一個這樣的天才。」
莊臨穿過賓客們,直接一把劈開冰棺,用靈力護著中間臉色蒼白的男人。
莊臨單膝跪在他身側,撫著江時宴的臉,俯身覆上了他的嘴唇。
將自己一半的功德金光渡給了他。
莊臨的動作迅速,周圍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回過神,莊臨已經劈開冰棺親了上去。
「這…這這這………」
「這不是莊家剛找回來的小少爺嗎?他瘋了!」
「莊少爺就算仰慕江先生,也不能幹出這種事吧!」
江時宴的父母和爺爺也在一旁愣住了,像是不知道自家孩子什麼時候和莊臨有了這種關係。
一群人面面相覷。
與此同時。
設下陣法奪取氣運那人也遭到了反噬。
那人心邪,陣法亦邪,幫著不少達官顯貴做了缺德事,五弊三缺各種報應一樣不少。
他盤腿坐著,身處的環境黑暗,前方還用黑狗血畫了一個看上去就十分陰邪的陣法。
他正從那陣法中吸取源源不斷的能量,還沒來得及感受體內通天的氣運。突然胸口劇烈的絞痛,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大量鮮血。
「怎麼…可能…哪裡來的功德…金光?」
他自己無能為力,卻死不瞑目,不知道究竟哪裡出了錯。
血蔓延到地上,破壞了陣法,他身體頓時衰敗地更快。
那人身體摔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氣息逐漸微弱,直到徹底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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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宴緩緩睜眼,感受到唇上的觸感身體一僵。
莊臨見他醒了,有意無意掃過他的唇縫後,才退開。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江時宴全身。
眼前的少年垂直眼睫,狡黠地狐狸眼微眯,眼裡滿是笑意。
少年身材高挑纖細,皮膚白皙又細膩,剛剛親吻過的嘴唇嫣紅,襯得本就絕美的臉更加艷麗。
他記得這是莊家剛找回來的小少爺莊臨,之前只遠遠看過一眼。
那時他低頭縮在角落裡,與其他人格格不入,沒想到是這般好模樣。
不對,自己不是已經……
江時宴頭痛地捂住腦袋坐起身,要不是周圍的環境十分熟悉,他都要以為自己穿越到哪個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