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臨聲音綿軟,說的含糊不清,「燒」的音想「sao」一樣。
江時宴差點氣笑了,這小狐狸就是故意的。
他拿開小狐狸柔若無骨的手,垂著眸子眼神逐漸幽深,「別撩了,後果你承擔不起。」
莊臨一身反骨,抬起纖細筆直的腿…………………………………………………………………………………………
江時宴理智的弦瞬間崩斷,惡狠狠地抓住莊臨的腳踝,將他一把推倒在床上,俯下身一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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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臨委屈地哼唧,濕漉漉的眼睛滿是控訴。
「現在撒嬌?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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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
莊臨渾身泛起了粉色,精緻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都冒著細汗,嘴唇微張,露出粉嫩的舌尖。
勾著江時宴俯身親了上去,在其中掠奪城池,手掌覆上胸前揉弄。
手掌又沿著身體一直向下到腿根……
一次過後,莊臨還不知死活地挑釁。
「江先生的定力不過如此嘛。」
江時宴眸色晦暗不明,「是你欠*。」
幾次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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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叫哥哥都不行,江時宴充耳不聞,一隻手握住莊臨的兩個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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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臨委屈地撇撇嘴。
果然不能惹悶騷,撩撥起來後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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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時宴剛醒就看到小狐狸睜著兩個大眼睛瞪他。
握住一晚上的手腕有明顯的紅印,江時宴輕輕揉了揉,又低頭親親他的手心。
「哼!」莊臨輕哼一聲,在他肩膀留下一個牙印。
江時宴任由他咬,等他撒完氣才開口。
「我提醒過你的,不要撩撥我,不長記性。就得讓你吃點苦頭,好好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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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臨第一次這麼羞恥。
他憤憤地盯著江時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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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悶騷!
江時宴又哄了好一會,莊臨才下樓吃飯。
早飯的時候,江時宴這個萬年木頭主動給莊臨盛粥夾菜。
江母看著兩人欣慰地笑了。
但她隱約看到,莊臨手腕和脖子上有深深淺淺的痕跡,皺了皺眉頭瞪向自己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