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到底是誰?」
江時宴氣得一把掐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
腰側的痒痒肉不經意間被他碰到。
傅時宴最喜歡撓他痒痒,一定是那個壞東西。
莊臨扭著腰躲避,嘟囔著,「好癢,傅時宴你煩不煩啊!」
這貨又是哪個!
「還有誰?」江時宴的臉越來越黑。
莊臨迷迷瞪瞪地掰著手指頭數。
「除了他倆,還有路時宴,顧時宴,何時宴。」
「嗯……目前就這麼多。」
「目前!?」江時宴已經快氣瘋了。
「哦……還有你,都是你啊。」莊臨抱著他的脖子撒嬌。
江時宴沒有出聲,理智已經被怒火燒的差不多了。
他一把扯下莊臨的浴巾,跨坐的姿勢倒是方便了他。
「他們和你做過幾次?」江時宴將他牢牢禁錮在懷裡。
「啊……不記得了。」
溫泉里霧氣繚繞,江時宴臉搭在莊臨的肩窩,面上表情看不真切。
莊臨腦子不清醒卻感知到危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
江時宴在他胸口留下一個個吻痕和咬痕。
……
「不、不要了……饒了…我吧…」
「你跟他們做過幾次,試了多少種姿勢,我們都試一遍。」江時宴舔咬著他的耳廓,吮吸著他的耳垂,玩弄到耳朵通紅。
「好不好。」
「不…唔……」
但江時宴顯然不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水花四濺……
不知道過了幾次,莊臨被抱到房間。
他蜷縮著身子,以為能休息了。
卻被再次抓住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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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已經下午六點了。
莊臨敲了敲剛從小黑屋放出來的系統。
「他昨天發什麼瘋呢!」莊臨在床上捂著腰累的不行,幾乎動彈不得,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快散架的感覺。
【呃……宿主大大,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把前幾個世界氣運之子的名字喊了個遍。】
【氣運之子吃自己的醋都要氣瘋了!】
莊臨:……酒精害人不淺。
江時宴醒來以後,立馬動用自己所有的人脈去查那幾個人,結果一無所獲,連個重名的都沒有。
而莊臨之前一直在鄉下,人際關係也特別簡單。
莊臨知道他查不出什麼,毛球說氣運之子不是可以隨便重名的。
江時宴回到臥室,也稍微冷靜下來了。
見莊臨已經醒了,斜靠在床頭。
莊臨露出來的肌膚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