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機開車帶著陸時宴和莊臨回到別墅。
陸時宴扶著莊臨下車。
「怎麼一杯香檳就醉成這樣?」陸時宴摟著莊臨搖搖晃晃的身體,防止他摔了。
「你是不是還喝了什麼或者吃了什麼?」
「香瓜,還有…那個…QQ的小熊。」
莊臨咂吧著小嘴回味著,香甜可口。
陸時宴總算明白了癥結所在。
那是浸了酒的瓜果和軟糖,吃起來只有淡淡的酒味,實際醉人的很。
陸時宴以為他吃的只是普通的小零食,一個沒注意,就讓他吃了不少。
小狐狸本來酒量就不好,喝醉了更不老實。
陸時宴將醉醺醺的小狐狸帶回房間,脫下他繁重的禮服,又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你幹嘛?」
莊臨一把拍開陸時宴解他紐扣的手,踉蹌了兩步。
「我給你脫衣服洗澡,帶著酒氣,睡覺也不舒服。」陸時宴手忙腳亂地扶住莊臨。
「不洗,我看出來了,你對我圖謀不軌。」莊臨把被解開的襯衣攏在一起。
「猜對了,好聰明。」陸時宴無奈又寵溺地一笑。
「我就知道,流氓。」
莊臨眯著狐狸眼,臉蛋帶著酡紅,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肌。
「你都這麼說了,不做些什麼,是不是對不起你給我安的罪名?」
陸時宴坐到床邊,看著靈動又嫵媚的小狐狸,抬手勾住他作亂的手指。
莊臨順勢跨坐到他大腿上,抬手摟過陸時宴的脖頸。
陸時宴輕輕扶著莊臨的腰,腰上的癢意讓莊臨咯咯直笑,笑得左搖右晃。
「不許動了。」陸時宴按住他的腰,聲音已經有些低啞。
「你撓我痒痒,還不許我動,好霸道,我就動!」
「我是怕你摔了。」陸時宴嘆了一口氣。
莊臨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坐在他大腿上亂動亂扭,鬧騰個不停。
陸時宴只能摟住他,生怕他掉下去。
直到被什麼硌到,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危險。
莊臨身體一僵,扭著身子就要下去,卻被陸時宴的雙臂緊緊束縛著。
陸時宴一個轉身,就將他抱著壓在身下,語氣危險。
「現在想跑?來不及了,怎麼都跑不掉了。」
莊臨被按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眨巴著眼睛,卻發現正對床上的天花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安了一整塊的鏡子。
鏡子裡的美人眼尾微紅,纖細雪白的脖頸染上了粉色,沿著敞開的衣領蔓延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