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臻飛不知道於承的心思,厲聲道:「你小子別打我們助教的主意啊,我們助教潔身自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於承笑的開懷,「沒有女朋友,不會有男朋友吧?」
陳臻飛:「瞎說什麼呢。」
索洛想起當日於承的話,握著越知雪的手鬆開。講台上老師講的認真,越知雪沒察覺索洛的眼神一刻不缺的停在他的身上。
下課時,他才發覺索洛一直看著他。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教室里只余幾個學生,越知雪轉頭看他,烏睫下的眸子像是蘊了一汩最清澈的春水,鼻尖似乎竄進那股熟悉的冷香。
索洛喉嚨一癢,他垂眸咳了兩聲,嘴裡含糊的糊弄兩句,「沒什麼。」
當天晚上,索洛就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
夢裡的主角就是越知雪。
醒過來後,夢的內容他忘了大半,只記得越知雪那雙瀲灩的眸眼。
夢裡的他好像發燒了,皮膚很燙,身上的那絲暗香也變成了撩人纏綿春//藥,一絲一縷繚繞著他的身體,鼻尖抵上越知雪的皮膚,想要探尋香味的來源,是皮膚……不對,像是從骨骼里透出來的。
到最後,欲.火中燒,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索洛除了把床單扔進洗衣機外,臉上還頂著兩個黑眼圈。
他罕見的遲到了,到了球館才看到隊裡的人都已經來了,只有他遲到了。
休息時間,慕洋他們過來關心問候,索洛隨便找了個藉口,轉頭對上越知雪關切的眼神,他聯想起昨晚的夢。
越知雪在他身下哭個不停,他俯身吻去他的眼淚。
……
索洛對自己有點無語,他有些內疚的挪開眼神。
「你不會學慕洋熬夜打遊戲去了吧?」陳臻飛抱著手臂端詳他眼下的烏青,就看到旁邊的慕洋拿起手機拍了拍。
「嘿嘿,長黑眼圈的隊長,還是很帥嘛。」
陳臻飛:「……」
什麼腦殘死忠粉……
「單純睡不著。」
「昨天群里的消息你沒看啊?」
索洛搖搖頭,「什麼消息?」
陳臻飛撇撇嘴,語氣裡帶著不滿,「楊鎮那小子回學校了。」
陳臻飛接著道:「本來說是要進去,判刑,後來又給放出來了,這次院裡把從前的通知都給撤了,還發了封道歉信,說是傳播不實傳聞,要給楊鎮道歉?!」
陳臻飛說著說著拔高聲調,顯然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