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洛下意識的拉住他的手。
越知雪穿著長袖看不清皮膚上的燙痕,索洛慢慢掀開他的袖口,看到已經變淺卻還是和周圍有明顯色差的皮膚時,他眉頭緊皺。
「你就算生氣,也要把藥帶走。」
那天越知雪走的匆忙,燒傷藥就留在了索洛家裡。他本來想把藥送過去,但是越知雪一直都躲著他,他抓都抓不到。
一連幾天,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他不理索洛,索洛的心就一遍遍的燒,一遍遍的煎熬。
他握著越知雪的手腕,感受著那一點點冰涼的溫度。
「沒有很嚴重。」越知雪掙了掙了手,索洛握的死緊,就是不放。
突然感覺手裡被塞了什麼東西,他沒注意,就聽到索洛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輕聲道:「我給你糖,能不能別生我的氣?」
———
索洛家的冰球場是按照比賽規制一比一造的,澆冰車和冰球都有專門的管理人員。隊裡大家都過來後,索洛就讓人把平日不用的餐廳打開,從本家那邊調來幾個阿姨和管家打下手。
索洛的生活水平其實很難看出來是個闊少爺,平日裡穿衣風格簡單沒什麼花樣,吃飯也不像別的二代非山珍海味不吃,出行也是地鐵或者開車。
生活簡單、重複,也沒其他二代那樣包.情人的毛病,少有的毛病就是收集癖,買島買手辦,廢不了多少精力。
他家基本上每個宅子都有冰場,小的時候因為索洛經常出國參賽,索母便把國外的一些比賽買回了國內。
劉教練到的時候,一群人正聚在餐桌上吃飯,廚房裡幾個阿姨忙前忙後。
「今天吃了明天再……訓,後天也行……」
「隊長家的伙食還是這麼好。」
「隊長,越助教……」
索洛看了一眼聞然樂,沒作聲,他回眸看到站在門口的劉教練。
劉教練點了點頭,索洛便收了目光。
越知雪來的時候,眾人已經吃完了飯去了冰場,索洛走過來幫他拿東西。
不多,也就是些日用品,其他東西索洛家開車出門都能買到。
他指著一層的走廊,「一樓沒房間了。」
「我和他們擠擠。」
索洛眉頭一皺,「你和誰擠?他們訓練完渾身都是臭的。」
說著他提起行李上樓,「那邊是電梯,這邊走吧,你住二樓。」
他話說的簡略,壓根沒給越知雪反駁的餘地,越知雪無奈跟著他往二樓走。
二樓基本是索洛的私人空間,有幾間收藏室和會客室,越知雪上次來的時候記得這裡壓根沒有客房。
索洛打開他房間隔壁的門,越知雪看到裡面柔軟的床和漂亮的裝潢。
「你住這吧。」索洛餘光看他,末了補充一句,「劉教練就在斜對面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