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雪臉紅的能滴血。
他的動作沒帶什麼色.情的色彩,只是越知雪卻感覺全身的敏感程度似乎又增加了。
索洛扛著他走進房間,將他放在床邊上,自己轉身去水吧檯盛了杯熱水。
指腹通過玻璃感覺了一下溫度適宜,索洛把水遞給他,手心搭上越知雪的額角,輕輕的揉著。
「還疼嗎?」
越知雪迎上他關切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點點頭。
事實上他感覺腦袋裂開般的疼,雖然還能忍受,但那股熟悉的鈍痛感讓越知雪有種不妙的預感。
索洛發覺他出神,以為他疼的厲害,蹲下身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呼吸交融,索洛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親密,只覺得比起接吻,他更貪戀這樣的溫情。
他拿出手機開始翻找通訊錄,越知雪餘光看到他屏幕上的備註,是A市三甲醫院耳熟能詳的醫生。
「我沒事。」越知雪拉住他要點通話的手,「吃點藥就好。」
索洛第一次臉上露出窘迫,隔了一小會才道:「我不知道……要吃什麼藥?」
是個沒生活經驗的傻子。
他一貫也不好面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可以學。
只是在越知雪面前卻莫名感覺到丟人,急忙補充道:「我把常用的藥拿來你看看?」
越知雪點點頭。
索洛不一會就拿過來一個巨大的藥箱,上面貼著『緊急藥箱』四個字,他在拿藥的時候留了個心眼,上網查了一下酒後頭疼要吃什麼藥,結果點來點去,點到了酒後發生性.關係吃什麼避孕。
索洛:謝謝,還沒發生。
越知雪也不嫌棄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很快的從一堆藥中挑出幾顆色澤各異的藥片,就著水吞了下去。
「這樣就好了嗎?」索洛看他。
越知雪點點頭,「睡一覺就好了。」
吃了藥之後很快就會有困意,越知雪其實早就累了,但是想起來自己今天還沒洗澡,又想翻個身起來洗澡。
索洛坐在床邊,見狀過來扶他,就發現越知雪眼神失焦一樣,怔愣的看著他的臉。
越知雪病了。
索洛心裡愧疚的厲害。
就不應該趁他醉酒吹風的時候……
跟被沒有理智的動物有什麼區別?
他自我唾棄道。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越知雪身形搖晃著,往後倒去,索洛鋪展被子,細心的幫他掖好被角。
越知雪躺在床上,看著床邊待著不動的索洛,提醒道:「我要睡了。」
「嗯……」
「你還不走嗎?」
他抓著被子蓋住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