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滿自己獨守空房,抱怨道:「家裡沒有你的時候,連空氣都是冷的。」
「我昨天鑽被窩,就被冷到了,開了空調,還是很冷。」
越知雪穿著睡衣,領口的皮膚還裸露在外,上面還有一點半點的紅痕沒有消除,那紅痕順著皮膚延伸到衣領下,仔細都能看出來牙齒的痕跡。
聞言,他有些擔心,「真的這麼冷?」
索洛勾起嘴角:「我需要一點火苗燃燒起來。」
「室內不要玩火。」
索洛搖頭,「不,是愛情的火苗。」
越知雪:「……」
索洛:「想你了。」
「索洛,我們白天才見過。」
說到白天的事索洛就不怎麼開心,好不容易奪冠了,想要和自己對象合張照都表現的和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誰談戀愛這麼憋屈。
「我們還要繼續做地下情人嗎?」
越知雪被他的形容嚇了一跳,「索洛,我們不是什麼地下情人。」
「那我們公開吧。」
房間裡的空氣突然凝固了,安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索洛坐在床邊,眉眼寒冷又堅決,一字一句重複了一遍,「我們公開吧,寶寶。」
「或者你要是害羞,我可以找娛記去拍我們,然後讓他們爆料。」
他給了一個不是選擇的選擇,像是給了越知雪一個選擇的權利。但其實越知雪沒有選擇,索洛不想要給他選擇權,他忍受不了和戀人裝普通朋友的樣子,即便這是越知雪想要的。
做不到。
他做不到。
———
索洛這次沒邀請多少人,除了隊友,教練,再者就是於承,沒多少人但也不是一桌能坐下的。
酒店的宴會廳仿的是歐式,一盞盞水晶燈鑲嵌在挑高六七米的頂上,琳琅滿目的乳白色雕像神聖又美麗。
這次的職聯賽時間巧,所以這次的聚會說是慶祝他的生日,其實也是索洛借著名頭搞個慶功宴。
隊裡拿了冠軍,幾個教練都開心的合不攏嘴,隊員們挨個過來敬酒,陳臻飛和慕洋他們不在一桌,也跟過去敬酒。
劉教練舉著酒杯挨個碰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什麼,掃視了一下宴客廳,「索洛呢?光顧著慶功,今天還是他生日啊,怎麼主角沒來?」
索洛來的時候告訴陳臻飛他要等人,陳臻飛跟隊裡通知了,忘了跟教練說一聲。
「剛才的時候他說他要等人,應該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