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洛哀嚎一聲,抱著越知雪不撒手,「那我們今天速戰速決。」
「真的?」越知雪像是聽到什麼稀奇事。
「真的。」
事實證明越知雪還是錯了,索洛的速戰速決解釋權歸他本人所有,至少他沒感覺到有多迅速。
做到中途,索洛突然低頭吻他,兩人貼在一起沒有距離,越知雪睫毛輕顫,纖細的手臂輕推索洛,「你的項鍊……」
索洛臉色一片緋紅,連眼睛上都是一層緋色,「怎麼了寶寶?」
「好冰。」
越知雪捏住他頸項上不斷搖晃的項鍊,上面是一條可愛的小狗。
索洛還以為他要幫他解開項鍊,沒想到越知雪伸手捂住了那塊銘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鬆開了手,眼睛亮晶晶的向索洛展示。
「好了,捂熱了。」
索洛內心奔騰,整個人氣血不斷的往腦子裡沖,差點沒把越知雪的腰掐斷。
最後,他頂著一後背的抓痕,在黑暗裡攬著越知雪接吻。
大風狂亂,深冬雪冷,臨近年關的這幾個夜裡A市都是徹夜大雪,索洛一邊看著雪景,一邊抱著人哼哼唧唧,一股子饜足的懶散勁。
他盯著越知雪的睫毛數數,「快點睡,明天我開車送你過去。」
他的手搭在越知雪的後腰,兩人是個非常親密的姿勢。
「前天九點起,昨天八點起,明天竟然就要七點起了,你們導師這是做什麼,溫水煮青蛙?一天比一天早。」
越知雪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放空,似乎是被他折騰累了。
「怎麼了?」索洛捏了下他的臉。
越知雪的眼神划過他的皮膚,最後落在索洛的眼底。
「明天,我有事要處理。」
索洛意識到不對,他的聲音沉下來,「什麼事?你不許瞞著我。」
「是……我家裡的事。」
——
越知雪沒想到他還能和方晚色再見面。
他透過看守所的透明隔牆,看著裡面那個形容憔悴的女人。
來的路上,索洛已經把大概的情況向他說了一遍,比他在簡訊里收到的信息要全很多。
方晚色是被她現任的丈夫吳秉勝告的,不,現在應該叫前任了,她們離婚了。
她本來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先把吳秉勝公司的錢套出來,以後找個機會還上,為此串通公司的人做了假帳,只是沒想到吳秉勝趁機將計就計,直接將她以逃稅的罪名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