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舟手裡出現一把水刀,水刀悄無聲息的飛出去,將旁邊小樹上的葉子給斬了下來。
緊接著,范舟又展示了他抓鳥的手法,好讓白狼知道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所以你看,我也很厲害的,就算正面和虎聲他們三個打起來,我也能贏。更別說其他獸人都不知道我真正的實力,如果我搞偷襲,誰都勝不了我。」
「你不用擔心我,更不要因為我而不顧你自己的身體,記住了嗎?」
范舟說著,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白狼的腦袋。
之前因為他晚歸,就拖著傷腿去找他。
今天更是把自己搞成了重傷。
這樣的情誼,厚重到讓他有些自責。
幸好白狼沒事。
范舟一觸就離,完全不知道白狼的身體因為他的撫摸而僵了一下。
白狼定定的與他對視了幾秒,然後應了一聲:「好。」
范舟笑了,忍不住又揉了下白狼的腦袋。
白狼眨巴了下眼睛,身體慢慢趴到了地上。
他這麼溫順,范舟的手捨不得抬起來了,他雖然和白狼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每次他都是倒頭就睡,醒來時白狼已經起床了。
他很少觸碰到白狼的毛毛。
這樣的擼毛,還是第一次。
白狼眼睛眯了起來,尾巴輕輕的搖晃,好舒服,被兔子撫過的地方,疼痛消減了不少!
兔子太厲害了,比硬果都能止疼。
灰鳥很快烤好,范舟吃了一隻,風尋吃了三隻,肚子飽了,兩個人也困了。
簡單洗漱一下,兩個人回了山洞。
范舟給那幾株獸靈花套了個很堅固的水球,免得半夜有人來偷。
做完這事兒,他像是往常那般,變成獸型蹦到了乾草墊子上,然後身體往下一趴,準備閉眼睡覺。
「兔舟。」一旁的白狼喊他。
「怎麼了?」范舟抬起腦袋關切的問。
「我身上疼。」白狼的聲音很低,聽上去可憐兮兮的。
范舟驚訝了,白狼一直都很能忍痛,現在說疼,一定是疼的厲害:「我去給你拿硬果!」
「沒用的。」白狼趕緊制止他:「之前只有腿疼時,多吃硬果的確可以將疼痛壓下去,但我剛才吃了一個,疼痛一點兒都沒少。」
硬果對他無效了。
而且這麼珍貴的東西,瀑布部落已經快消耗完了。
「那怎麼辦?」范舟有些無措,抬起前爪輕輕碰了碰他的前爪。
「要不……我抱著你睡?」白狼試探著問。
「剛才你給我抓毛毛,那會兒身上不太痛了。」
范舟明白了,毛茸茸被擼毛,當然會舒服。
「可我睡著之後,不能給你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