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越到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了,還壓抑什麼,有得享受就去享受,不然多虧啊。
這麼想著,他揉了揉白狼的耳朵:「你現在就去取,咱們今晚就試試。」
他語氣堅決,白狼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在這件事上,肯定以兔子的意願為主。
風尋速度很快,范舟還沒把肉烤好他就回來了,褐色的樹油很粘稠,裝滿了水囊,而且還散發著淡淡的青草味,意外的好聞。
范舟盯著手心裡的液體,有些奇怪,獸人們是怎麼知道這種東西可以用來□□呢,難不成是獸神傳授的?
那這位獸神還怪好嘞……
很快,晚飯吃完,兩人揣著涼涼草去溪邊洗漱,回到山洞裡,范舟特意拿了兩個硬果擺在床頭,還剝去了外殼,準備一有不對勁就趕緊啃硬果。
事實上,他這個準備還不多餘,一開始真的挺痛,不願委屈自己的他抓起硬果就啃,但一個硬果下肚,痛是不痛了,但愉快也沒多愉快。
因為沒什麼感覺了。
不甘心的他纏著風尋又來了一次,這次他沒啃硬果,除了一開始的微疼,後邊就只剩下爽了。
爽到不知今夕何日,只想感謝果斷的自己,幸好他沒有拖延,早嘗試,早享受。
結束之後已經是深夜,范舟縮在風尋懷中,睡得昏天暗地,風尋沒有什麼睡意,他手指輕輕拂過懷中人的臉蛋,莫名的,眼眶有些熱。
他心口鼓鼓脹脹的,有些難受,剛才兔子雖然也親他、使勁親他,還催促他再快些,但很明顯兔子只是沉浸在□□這件事裡,沉浸在身體上的愉悅里。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他的本意就是讓兔子習慣他,但他就是有些失落。兔子還不夠喜歡他……
他控制不住的低頭,又吻上了懷中人的唇。他從來沒有對某個獸人、某個物件、某個地位產生過執念,直到遇見兔子。
兔子輕而易舉的占據他全部心思,並讓他生出執念,生出不管如何兔子只能是他的執念。
算了,慢慢來,總有一天,兔子肯定會像他喜歡兔子一樣喜歡他。
貪歡的後果就是第二天醒來時渾身難受,但一睜眼入目的就是美男那張清清爽爽的帥臉,而且美男還一如既往的注視著他,目光柔得像水,盛著滿滿的情誼。
他頓時有些臉紅,不由想起了昨晚的場景。
不過,做都做了,要坦誠嘛。他心情不錯的開口:「過來,親親我。」
風尋聞言,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不算昨晚,這是清醒時兔子第一次想要他的親親。
他立馬湊了過去,將范舟攬入懷裡,然後落下輕柔的吻。
范舟閉上眼睛,抱著他的腰懶洋洋的回應,沒有物質,但有美色,這樣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