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范舟和風尋都穿上了長袖長褲,他們於是也想換長袖長褲。
麻布的需求量大增,范舟和風尋只得趕工。
連續高強度的編了三天麻布之後,范舟有些受不了,太枯燥了!跟在工廠里打螺絲沒有任何區別。
他往草棚子的柱子上一靠,悠悠嘆了口氣。
風尋蹲在小溪旁正在捶打塞牙草的纖維,聞聲看向了他:「怎麼了?」
「沒事,你忙你的。」范舟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風尋見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來到棚子下,風尋蹲在他跟前,抬起手輕輕摁了摁他微皺的眉心,有些擔心的問:「不開心嗎?」
「有些枯燥,想找個人替我編麻布。」范舟又嘆了口氣,找誰呢。
這可是他和風尋的獨門手藝,需要保密的……靜靜早就學會了,但靜靜更喜歡打獵,是不可能一天到晚編麻布的。
「要不,就給松栗一株獸靈花吧?」想了想,他又開口道。
等松栗能變成人了,那就可以幹這個活了。
「好。」風尋毫不猶豫的點頭,這件事兔子做主就好。
他抓住了范舟的手,試探著問道:「要不咱們去山洞裡摸摸?」
這幾天太忙碌了,勞累一天後兔子倒頭就睡,他們倆都好幾天沒有親近了。
范舟聞言眨了眨眼,盯著美男的臉看了幾秒,他恍然大悟。
明白了。
他這會兒煩躁,一是因為編麻布枯燥,二是因為他好久都沒有享受美色了!
就這要啥啥沒有的蠻荒世界,不享受美色還能享什麼?
這是他精神和身體的雙重食糧!
捧住風尋的臉,他笑眯眯得在風尋嘴巴上重重親了一口:「好。」
風尋笑了笑,雙臂伸出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了范舟,范舟環著他的脖子,忍不住湊過去又親他。
兩個人走進山洞倒在了乾草墊子上,先是交換了一個黏糊糊的吻,等一吻結束,范舟身上的衣服已經沒了。
范舟正要去扒風尋身上的衣服,就在這時,山下突然響起了鸚小咋咋呼呼的聲音:「兔舟兔舟!不好了,我發現了一個陌生的獸人!兔舟兔舟!」
范舟:「……」
他磨了磨牙,這個鸚小,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正巧,他想做個雞毛撣子,鸚小的毛就很合適。
風尋這會兒也想拔了鸚小的毛,聽著鸚小的聲音越來越近,他將范舟摟在懷中狠狠揉了幾下,然後立馬給范舟穿衣服。
范舟穿戴整齊,一臉不爽的走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