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又欺負你了。」
梁硯看著我,微微笑著說,「我還以為,至少今天下午的那個吻,你是自願的。」
我沉默地看著他。
手機跌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我解開扣子,赤著腳一步一步走上前。
我摟住他的脖子,動作輕佻地去碰他的領口,只是還沒碰到,手就先被梁硯抓住了。
出乎意料的,他的力氣格外的大,像是要折斷我的手腕一樣,聲音卻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不是要讓我放你走嗎?」梁硯低頭看著我,說,「這算什麼?」
「這什麼也不算。」
我像是根本感受不到手腕處傳來的刺骨的痛,只是微笑著看著他,說道,「先生,這次我是自願的。」
第33章 要挾
進入的時候我感覺大腿上的傷口又重新崩開了。
似乎是流血了還是什麼其他的,感覺得出梁硯做得並不盡興,或者換種說法,自始至終他便一直保持著一種沉默寡言。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梁硯大概是沒有注意到我腿上的傷口。因為最後其實也沒做完,簡單做了清洗後,他把窗簾拉了半邊,手輕輕撫過我汗津津的額頭,低聲說道:「睡吧。」
我支起半邊身子,盯著梁硯靜默地看了許久,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夏嶺那邊有線下活動,我可以去參加嗎?」
我又說道,「很快就會回來。」
「……」梁硯轉過頭,用很平靜的眼神盯著我看,「把你放走了還會回來嗎?」
我低著頭,淺淺地笑:「先生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再在我的身上留記號。」
梁硯不置可否,只是低著頭,在冰冷的月色里,用手輕輕地摁著我的唇瓣:「你覺得夏嶺靠得住?」
我沒再說話。
「睡吧。」梁硯漫不經心地說,「想去就去,別最後被人趕回來就好。」
第二天我在簡單洗漱後,便背著我還沒畫完的畫去找夏嶺。
見到他的時候,他顯然被出現在這裡的我嚇了一跳。
「喂喂餵不是吧?我沒喝醉吧,真的是你嗎?」
夏嶺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我,揉了揉眼睛,「梁硯捨得把你放出來了?」
其實夏嶺驚訝也在常理之中,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我必須到場的活動,昨天晚上的我提起的完全是一個虛假的幌子,本想試探梁硯口風,只是沒想到梁硯答應得會那麼痛快。
「不是我還能是誰。」我笑著回答他,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我來找你,你包食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