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最受不了自家老公頂著這張帥裂蒼穹的臉用霸道的語氣跟他講話,凶的他骨頭都酥了。
「哥,師傅們還在幹活。」
「看不著,而且看著了又能咋滴?我在自家院子裡嘴自己媳婦,誰管得著?」
「不太好。」蘇羽還想再矜持一下,郝樊卻沒什麼耐心了:「別跟我嘰個啷嘰個啷的,打個啵你磨嘰啥?」
說完直接懟了上去,灼熱厚實的舌長驅直入,激的蘇羽架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猛然絞緊。
親著親著,蘇羽便覺得好像有什麼頂住了自己,而且越頂越緊,他的胯骨都要被鑿進身後的圍牆裡了。
郝樊拖著他雙臀的手也不老實,前後左右摸摸搜搜的。
男人鬆開他的嘴,貼上蘇羽的耳畔,嗓音低沉:「大寶,你這倆玩意咋長的?這麼翹呢?是不是改裝了?」
蘇羽翻他個白眼,沒好氣的大聲辯白:「誰TM改裝了?我這原裝的。」
「原裝就原裝唄,你吼我幹什麼玩意?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說著,男人狹促的挑眉,胸膛壓上來緊貼蘇羽,使壞的往他耳廓里吹氣:「走吧,咱回家!讓哥好好捅咕幾下,再下劑猛藥,幫你好好調理調理。」
蘇羽深吸一口氣屏住,把自己憋成個大紅臉,半晌後釋放出來,張嘴朝郝樊破口大罵:「滾!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嘶~
郝樊抬手壓了壓酸脹的耳骨。
這小老爺們中氣還挺足,一嗓門差點沒給他把耳膜嚎穿孔。
「這麼暴躁嗎?哥看你病得不輕,趕緊回家,再不治就要請全村吃席了。」說完,郝樊摟住蘇羽的腰猛一用力,輕鬆把人扛上肩頭,扭頭朝家走去。
「郝樊,你個王八蛋,撒開我!」蘇羽像條活魚似的在男人的肩膀上垂死掙扎,緊接著便被郝樊單手摟住腿,壓進懷裡。
下半身不能動了,蘇羽就彈起上半身,從遠望去,跟只磕頭蟲似的一撅一撅的。
他犟驢一樣跟男人對著幹:「麻溜的撒開我,聽見沒?我命由我不由天。」
郝樊被整笑了。
好傢夥,這會不演霸總的小嬌妻了,改演龍傲天了是吧?
你說他一天天的哪有個正經事啊?
對著蘇羽的嘟蛋子甩手就是一巴掌,郝樊的發言比他還要中二:「滅你只在揮手間,你丫給我消停的。」
臀尖酥麻麻的,蘇羽反手撓了撓屁屁。
他張了張嘴卻想不出更霸氣的台詞,不服氣的冷哼一聲後,趴在男人肩膀上蔫巴了。
郝樊治療內分泌失調還是有兩下子的。
回到家,房門一關,窗簾一拉,一針下去,蘇羽就沒力氣再咋呼了。
盤條亮順的媳婦躺自己懷裡,渾身上下那皮膚嫩的連毛孔都瞧不見。
郝樊將手搭在蘇羽的小肚上,輕輕揉捏兩下,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輕嘆一聲開了口:「媳婦,問你個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