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連拖帶拽的,拉到女嘉賓專用的補妝間門口。
門上掛著「無人使用」的牌子,郝樊抬手一翻變做「使用中」,然後擁著他走進去,當著他的面將門落鎖。
蘇羽還沒反應過來,張了張嘴正準備問點什麼,卻被轉身過來的男人一下子壁咚到牆壁上。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目光所及之處是男人灰白相間的斜紋領帶,優雅而富有層次感。
郝樊高大的身軀幾乎將他整個籠罩住,呼吸間,鼻尖縈繞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回想起男人在舞台上,面對台下觀眾熙攘,神情自若的地掌控全場,每個細微的眼神和動作都流露出難以言喻的自信。
這是他這輩子都做不到的,人都有慕強心理,更不必說,這個被崇拜敬仰的對象還是自己男人。
蘇羽睫毛輕顫,呼吸陡然變的急促,他的目光依舊直視前方,有點不敢抬頭跟男人對視。
郝樊太了解自家媳婦了,生丫蛋子一個,精神頭全沒用在正道上。
他們雖新婚不久,可也談了幾年戀愛了,對彼此的熟悉程度堪比老夫老妻。
有啥好害羞的?這周圍又沒人,郝樊很清楚,這個時候就需要自己添一把火了。
他伸出食指輕輕挑起蘇羽的下巴,眉眼含笑的望過去,眸光溫柔又暗含幾分攻擊性。
蘇羽本就搖擺不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雙手偷摸抓緊褲縫,眼底蕩漾開水色,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
男人這時突然逼近,英俊的面容在眼前無限放大,特別是那高挺的鼻樑,刀脊背一樣直,蘇羽的心跳剎那間亂了節奏。
眼瞅下一秒就要含住他的唇,郝樊不知想到什麼,突兀的停下動作。
蘇羽期待的心情落了空,迷茫的眨眨眼。
然後他就看到男人稍微退開一些距離後,竟然張開了嘴。
別!不要!求你了!
蘇羽瞪圓了眼,瞳孔微顫,他慌忙抬手去堵,可到底晚了一步。
「大寶,哥剛才那小慷慨陳詞你覺(jiao)得咋樣啊?是不是把你迷得走不動道邁不開腿了?你也甭夾夾咕咕的抹不開面承認,我都知道,哥這嘴皮子,別的不說,就是利索,年輕時人送外號關東——碎嘴子。」說完,男人還自戀的朝他挑挑眉,壓低聲音囑咐道:「可別出去說哈,咱深沉點,要低調。」
誰他媽出去說啊?說出去還不丟死個人?
蘇羽白眼連著翻,抬手一巴掌呼他腦門上,語氣暴躁:「滾吧你,死遠點。」
「咋滴了?哥剛才就跟你調個情,咋還翻臉呢?」郝樊不能理解,這媳婦怎麼一會兒陰一會兒陽的,但眼下也沒必要弄清楚了,親他一頓,啥都好了:「妥了,哥現在可要嘴你了。」
他那是調情嗎?誰家調情能直接把人調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