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老弟你魔怔了?自己卡倒了賴誰呢?這傢伙打我可有勁了,怎麼有能耐就沖我使呢?」
「那草葉子絆的你嘛,你來氣打它去呀,你咬死它,薅禿它,抓一把下來泡茶喝才解恨呢,揍我算什麼能耐?自己笨不拉杵的摔倒了,拿我撒氣呢?」
郝樊不頂嘴還好,一頂嘴蘇羽更來氣:「郝樊,你接下來半個月都別再碰我。」說完,蘇羽錦鯉也不餵了,扭頭朝家走去。
天降噩耗,男人直接石化了。
他就多嗶嗶了兩句,媳婦不愛聽的話,他閉嘴就是了,有必要不給碰了嗎?要不要這麼狠?
「蘇小羽,你瘋了?血氣方剛的好老爺們你不處,想跟和尚處是吧?」
「半個月,十五天,你想憋死我啊?哥今天二十六,不是七老八十。」
「不行,我不同意。」郝樊追上去,伸手扒拉他:「我說我不同意,你聽沒聽著?」
「誰管你同不同意?我說不行就不行。」蘇羽態度硬氣的很,就是吃准了男人不敢拿他怎麼樣。
「媳婦,咱倆再商量商量唄,一個周行嗎?一個周已經夠久的了。」男人婆婆媽媽的討價還價,蘇羽對此充耳不聞。
「蘇小羽,不搭理人幾個意思?這事沒得商量了是吧?」軟的不行,郝樊被逼急眼了,臉一板語氣很惡,然而蘇羽咬死了不鬆口。
接下來幾天,蘇羽真就不給碰,他白天上學,晚上倒頭就睡,對男人苦哈哈的懇求視若無睹。
別說,適當的禁慾還是有好處的,蘇羽覺得這兩天整個人精氣神都充沛了。
上課也能集中注意力了,下課做作業頭腦也清晰了,一口氣上三樓也不費勁了。
反觀男人,卻有些精力過剩,之前在健身房最多泡兩個小時,現在都是仨小時起步,完了睡覺前還要再沖個冷水澡。
這天,蘇羽照常在教室里上大課,講師來之前,他旁邊位置上突然坐下來一人。
教室這麼大,學生又不多,除了玩的特別好的,大家幾乎都心照不宣的隔開坐。
蘇羽詫異的扭頭望去,眼前卻是一副生面孔。
男生相貌平平,不出眾卻也不難看,生的一雙眼睛還算明亮,氣質看上去文質彬彬。
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嘴角下有顆小痣,
見蘇羽望過來,這人露出個友好的微笑,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周浩宇,歷史學系的研一新生。」
「呃……我叫蘇羽,語言系研一新生。」出於禮貌,蘇羽也勉為其難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只是態度並不熱絡。
周浩宇渾不在意,繼續跟他搭著話:「我看你經常來上大課,都是自己一個人。」
他們導今年只收了五個新生,三女兩男,唯一和蘇羽性別相同的只有梁致遠,可蘇羽並不住校,和梁致遠的作息對不上,所以他自己來教室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輕輕嗯了一下,蘇羽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