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將嘴巴抿的緊緊的,偏過頭去死活不配合。
蘇羽沒招了,輕嘆一聲後放下水杯,拎高自己一條腿,跨坐到郝樊的雙腿之上。
伸手捧住男人的臉,強迫他回過頭來正視自己,蘇羽無奈道:「你到底怎麼了?還是因為周浩宇嗎?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跟他不熟,就說了幾句話還被你給瞧見了。」
郝樊垂下眸子,嘴巴總算不再緊閉著跟個蚌似的,他雙手摟上媳婦的腰,委屈的開口:「哥瞅他挺能裝,不像啥好仁,不是沖人來的,就是沖錢來的。」
「他是這種人嗎?」蘇羽端著下巴沉思起來。
郝樊不是背地裡嚼老婆舌的人,且看人眼光毒辣,他既然這麼說,必然是發現了什麼吧?
「那我以後跟他保持距離,這樣總行了吧?」
「嗯。」郝樊點點頭,只是情緒依舊不怎麼高漲。
蘇羽納悶,不是已經答應他了嗎?怎麼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還有什麼事?一起說了吧。」
聞言,男人抬頭瞄一眼自家媳婦,又很快低下頭去,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
蘇羽的耐心快被耗盡了,他怎麼這麼磨嘰呢?
「你最好趕緊說,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郝樊這下不糾結了,將埋藏心底的渴望一股腦倒出來:「大寶,我想和你親個嘴。」
自打上次性/福了一把後,男人已經被迫禁慾幾天了,蘇羽連個啵都不給打,晚上睡覺的時候,郝樊摟著溜光水滑的媳婦,只能靠摩挲兩下嘟蛋子過過乾癮。
自己這覆著薄繭的大手,跟拋光機似的,把媳婦那腚尖磨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溜溜滑,一腳踩上去都能摔個大跟頭,簡直比敷啥面膜都管用。
可治標不治本啊,無異於畫餅充飢,越畫越饞。
他這一天天憋得狼哇的,眼下就想親一個,不然郝樊這嘴都刺撓。
聽完男人的請求,蘇羽沉默了。
就說呢,自己只是跟陌生同學說幾句話,他情緒怎麼這麼大?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
「只是親個嘴嗎?親完不干別的?」蘇羽挑動眉尾,面露狐疑。
他能這麼老實,自己咋不信呢?
郝樊支支吾吾給不出確切的答覆,一雙手在媳婦的後腰上摸摸搜搜的,眼巴巴望著蘇羽,像只餓狠了,等待投餵的大狗狗。
「行……吧,那就一次。」蘇羽硬著頭皮答應了,說完後趕忙按住男人急躁的動作,補充道:「但我還沒吃晚飯,不管親嘴還是干別的,得先讓我吃飽再說。」
「那必須的。」說著,男人將手抽了回去,起身把蘇羽放椅子上,自己扭頭進了廚房。
眨眼功夫,他又端了碟鍋包又和炒土豆絲出來,放到蘇羽面前:「大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