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樊是覺得,既然自家媳婦過生日,那必須有點儀式感。
於是採用的姿勢嘛~
咳咳,跟打造的那對小金人的結合方式一模一樣。
事後,郝樊本想著,他可以摟著自家香香軟軟的寶貝媳婦好好睡一覺,不成想,卻被蘇羽一腳給踹到了床底下。
郝樊:??
「蘇小羽,啥意思啊?爽完了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過河拆橋是吧?」
男人拍拍屁股從床底下站起來,言辭激烈的控訴著自家媳婦無良又可恥的行為:「你這演的哪一出啊?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郝建與老太太,郝樊與蘇小羽是吧?」
蘇羽:……
男人的詞彙量怎麼能做到如此豐富?他們東北人說話是不是都有公式啊?
蘇羽懶洋洋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冷不丁的問他一句:」讓你把家裡恢復成原樣你恢復了嗎?讓你把小貼紙都鏟掉你鏟了嗎?」
聞言,郝樊氣短的錯開視線,心虛的囁嚅一句:」還沒。」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蘇羽撐起身體,將枕頭抓在手心裡,那意思擺明了,郝樊若再不抓點緊,就又要挨揍了。
「好好好,你吃得飽飽的,倒頭就睡,哥的彈藥庫都打空了,還要被打發去干體力活。」
他真是上輩子欠了蘇小羽的,這輩子才要被他抓來當黑奴。
「小沒良心的,你就這麼對我吧?哥就給你記著,等哪天被我逮到機會,好好跟你算算帳。」男人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罵罵咧咧的下樓幹活去了。
圓月當頭,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連狗都睡得直打呼嚕。
唯有郝樊過的連狗都不如。
男人光著膀子,渾身上下只穿了條四角褲衩。
左手拿著小鏟子,右手拿著酒精噴霧,蹲著地上,認命的清理著客廳里貼的到處都是的夜光貼紙。
當初怎麼貼上去的,眼下就要怎麼揭下來。
心裡憋了口惡氣,郝樊邊干邊罵:「蘇小羽,你個臭老酸的脾氣,欺負我嫁的遠沒人撐腰是吧?給我等著,但凡有一口氣我都不帶服的。」
男人途徑狗窩,見郝大款睡得那麼香,惡由膽邊生,直接一腳踹到他的狗腚上:「睡屁睡,給我起來,父債子償,你小爹欺負我,我就欺負你。」說完,郝樊強行把小鏟子塞到郝大款的狗爪里,壓迫著還沒睡醒,此刻一臉懵逼的郝大款跟他一起幹活。
一直忙活到深夜,男人才把小貼紙全部清理乾淨。
等郝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臥室爬上床卻發現,蘇羽早已沉沉的陷入夢鄉。
好傢夥,自己累得跟狗一樣,他卻睡得心安理得?